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在他画的一点上点了一下说:“瞎子现在可能已经到了这里,一个人的话是进不去的,我和他的约定在这里会合。”
“你还要进去?”
他抬头看着我说:“如果我一个星期没有出来,你就和胖子他们走。”
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是怕我再跟着你进去吗?”
闷油瓶不是不会笑,但能看到的几率实在不大,就跟中彩票一样。
现在我就看见他笑了,夕阳的映照下,那个完美的带着笑意的脸让人恍惚是在幻境里。
“我会回来的。”
他说完这句就没有再看我。
然后我就看到他站起来走了。
随后我就听见胖子在下面水潭边说话:“哎,小哥你现在走啊?”
“嗯。”
“你要小心啊,我们就在这儿等你出来,然后咱仨回雨村好好过日子。”
“刘丧,你说我怎么那么难受呢?天真,小哥走了,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呢。”
我说着就躺在了刚才我们坐的石头上。
胖子见我一会儿还不下去,就在下面唠叨:“你说你和小哥是不是在上面干什么啦?你怎么不下来啊?”
“死胖子,你说什么呢?”
“我说错什么了?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站起来走下去时,我发现我会错胖子的意思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