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眼前这个杜子清都不该试图插进他们中间。
她,她竟是晋王殿下未来的王妃么?杜子清心头一阵失落,尴尬而狼狈。
他勉强施了一礼:“是下官冒昧了,还望王爷恕罪。”
他匆匆告辞离去,那一沓薄纸也忘了带走。
站在晋王府外,杜子清心中酸涩难忍,怎么会是未来的王妃呢?他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想娶一个姑娘,竟然是晋王未来的王妃么?
他一路耿耿于怀,直到快到家时,他才忽然想起一事。
不对啊,若真是未来王妃,又怎会住在晋王府?名分未定,皇家行事也会这般没规矩么?
杜子清心里难得清明起来。
他想,多半是晋王殿下在哄他。
可是,晋王为什么偏偏用这个理由来哄他呢?
他细细想了想,隐约有点不好受。
可能晋王殿下的话半真半假吧。
杜子清走后,秦珣便将他留下的几张薄纸撕了个粉碎,这就想娶瑶瑶?他坐了一会儿,一杯冷茶入肚,怒气并未全消。
想了一想,他起身去找瑶瑶。
他方才问杜子清,瑶瑶喜欢什么胭脂水粉?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书?问倒了杜子清,可对于这些问题,他自己心里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瑶瑶的模样,永远是他心里最美好的模样。
秦珣看见她时,她正坐在院子里头,一手持针,一手拿线,神情怔忪,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
秦珩立马清醒过来,放下针线,站起身,笑容明媚:“哥哥,你来了。”
点点阳光洒在她脸上,格外耀眼,秦珣心中一热,轻轻“嗯”
了一声。
她见到他,永远都这么欢喜。
“做什么呢?”
“学针线。”
秦珩随口答道。
“挺好。
做一会儿歇一歇,莫累坏了。”
秦珣一本正经,只是唇角勾起了轻微的弧度。
嗯,她在想着给他做荷包的事情。
尽管进度慢了一些。
秦珩愣了愣,笑道:“我知道的。”
她又不傻,还能做针线累着自己?
秦珣看见她,心情颇佳:“走,里面说话。”
秦珩住的房间,宽敞明亮,布局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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