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后被刺,明日就轮到朕了!”
皇帝神情森然。
秦琚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父皇发怒的目的。
这一个多月来,他借着给寇太后张罗寿宴的机会,往宫中安插了不少人手,皆是要紧的位置。
他怎么说,安插着这么容易,他以为是父皇病中松懈,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果然,他听到父皇缓缓说着,什么人该撤职,什么人该砍头,什么人该流放……
他听得毛骨悚然,这都是他新安插进去的人!
蜀王忽然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阴谋,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他的父皇挖了坑给他跳,偏偏他还傻愣愣的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寒意自心底而生:“父皇?”
皇帝扫了他一眼,皱眉道:“怎么?莫非你有不同意见?”
“儿臣想知道,行刺皇祖母的刺客,是不是父皇找来的?”
蜀王硬邦邦问道。
皇帝神色蓦然一变:“大胆!”
他冷喝道:“蜀王无状,御前失仪。
又诋毁于朕,不忠不孝。
朕念其是初犯,从轻发落,面壁思过三日,罚俸一年。
还不退下!”
蜀王还欲分辩,就被拖了下去。
蜀王妃莫氏呜咽一声,也跟着退下。
寇太后胸口被刺中,伤及心肺,命在旦夕。
皇帝挂念太后凤体,彻夜不眠,为其祈福,终于身体不支,晕了过去。
这些事情,同在京城的秦珩并不知道。
这十几天来,她都待在掬月姑姑这里。
高屠户说的没错,高家房间不少。
掬月姑姑挑了一间好的跟她单独住。
掬月姑姑待她,自不用提,分外细心体贴。
高屠户果真如掬月所说,爱惜尊重掬月,对秦珩也和善。
他虽然干的是杀猪的营生,但是性格宽厚,见人三分笑,友好热情。
这家里,唯一对她态度奇怪的是高屠户的儿子高光宗。
这个跟她同龄的年轻秀才有时说话有点阴阳怪气。
但是高屠户和掬月在侧时,他态度会好一些,对她爱搭不理。
秦珩如今暂居高家,也不将高光宗的冷淡放在心上。
她拿出一些银钱,交予掬月,不想教其为难。
掬月却有些微的恼意:“这是做什么?姑娘住我这里,还需要看人脸色不成?若是姑娘在这里委屈,那咱们便离开他们家,自己过活。”
秦珩见她这般,颇有些歉然:“姑姑莫恼,如此便是我的不是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我既在家里住着,就该帮衬一二。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掬月怒容微敛,半晌方道:“姑娘别委屈了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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