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而已!”
“怎么能叫强迫!”
司枕唇角一动,笑得阴涔而凄凉:“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你对父亲的死就没有丝毫忏悔么?”
司枕的话让薄湛脸色骤变,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
薄湛:“你都——”
想起来了。
十年前的司枕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可是已经成长为自由之盟三舰指挥官的司枕,绝对是个危险源。
薄湛退后两步拿出枪对准司枕的脑袋,司枕身体轻盈的一纵,伴随着一声闷响。
薄湛甚至听到了自己胸腔被震碎的声音,疼痛将他麻痹,手里的枪脱手掉在地上。
局势扭转之快让周围一圈的单兵统统没有反应过来,当领头的单兵将扣动扳机想要击穿司枕的脑袋的时候,司枕嵌入手心的光割已经抵住薄湛的喉咙。
一圈黑压压的枪口似乎顷刻间就能将司枕打成筛子,司枕丝毫不怵,将薄湛劫持在侧,手里的光割再深一点儿都会即刻送薄湛归西。
薄湛没想到司枕会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正懊恼轻敌之时,耳边传来司枕冷冽凉薄的声音:“薄湛叔叔……”
“你老了。”
薄湛因为司枕的话愣怔片刻,从胸腔里哼出一声轻笑:“力不从心的确是真的。”
薄湛他从不否定自己回不到自己年轻时的体力脑力以及反应力的顶峰。
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正在以比想象中还要快的度衰败下去,这么多年他从不吝啬给年轻人机会。
毕竟未来是他们的,而自己会永远留在属于自己的时代里。
如果不是隔着血海深仇,想必他也会对司枕很赏识。
可是没办法,他跟司枕,总是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的。
薄湛盯着从司枕手上延伸出来的光割,十年前那个天天缠着司临要他陪伴的小孩子不仅分化成了oga,竟然还能像如今这样,有能伤到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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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枕。”
薄湛顿了顿,整张脸上满是阴郁:“我应该在十年前就顺道一起杀了你,永绝后患。”
司枕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忍不住冷笑出声:“十年前我能活下去,不是因为你的手下留情,父亲死后你难道没有派人对6星球进行大规模搜查么?”
“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刻画成穷凶极恶之人,一经现,就地处决。”
司枕将光割抵得更紧了几分:“所以不是你心软了没杀我,而是十年前的你就没有杀我的本事。”
被拆穿的薄湛也不恼怒,他的目光停留在周围大气不敢喘的单兵身上。
薄湛:“与其说那么多,不如想想怎么办吧。”
司枕寸步不让,目光落在单兵手里对准自己的黑漆漆的枪口上,用薄湛的命谈判道:“让他们滚。”
“不不不。”
薄湛虽然被劫持着,可对司枕提出的霸王条款非常不满。
“不然小司枕把光割放下,如今两大联盟合作在即,我也不愿做扰乱合作的坏人。”
司枕与薄湛之间附在语气表面的和气也被撕裂,司枕被薄湛的话无耻道:“你说什么鬼话?”
薄湛反问:“指挥官你似乎也没有多少谈判的诚意。”
“只要我的人后退几步,想必你就会用光割割断我的喉咙,然后逃之夭夭吧。”
司枕:“那你现在想死我马上就可以成全你。”
薄湛毫不在意:“那指挥官就来给我殉葬吧,到时候我们两个搭伙去找你的oga父亲,好久不见,我也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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