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聿一觉起来易感期带来的不适没了大半,这是他有史以来度过的最轻松的易感期。
谁知他睁开眼睛直直对上司枕那双充斥着不快的眸子。
小oga精致的脸上遍及红痕与齿痕,暧昧的痕迹甚至延伸到锁骨胸口,连带着被睡衣遮住的部位似乎都遍及吻痕。
瞬间笑不出来的斯聿:“……”
我记得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单纯的睡了一觉啊!
斯聿猛得坐起来揉揉酸痛的头,不行他要好好缓缓。
司枕一把拽住准备起身的alpha,一脸不可置信:“你要到哪里去?”
司枕坐在床上对着斯聿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比比划划添油加醋:“我跟你讲,你昨天非要咬我腺体!
我不同意你就咬我脸,还说什么我是你的,不许我反抗,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司枕对上alpha呆住的表情更是一顿操作,“你做都做了,现在做出这副失贞的模样给谁看?难不成你想抵赖?你想说你没做过?难不成我脸上的痕迹是我自己咬的?你个不负责任的渣a!”
根本插不上话的斯聿:“……”
这是斯聿第一次见到小oga喋喋不休的模样,小oga在自己面前向来是没有安全感的,平日里说话更是轻声细语小心谨慎,如此看来当真是给人气得狠了。
斯聿确实是什么也不记得,可是司枕身上的痕迹出不了错,毕竟自己算不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没准真的想在不受控制的时候将小oga拆吃入腹。
看着小oga脸上的齿痕斯聿耳尖一红。
斯聿啊斯聿,你怎么就……
能趁人之危到这个程度?
司枕愤愤不平:“怎么?堂堂斯聿上校,你要始乱终弃嘛?你要抵赖嘛?”
小oga的肩膀轻轻颤着,见斯聿不语默默垂下头,一副‘遇人不淑’的可怜模样。
斯聿俯身与司枕平视,伸手拍拍小oga的肩膀安抚道:“没想抵赖,只是觉得对你不公平,但是既然发生了,你想怎么办,都随你。”
司枕闻言得意的仰起头:“那我想一直睡在这里,你休想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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