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易感期的时候你那么冒犯,如今易感期一过你就提上裤子不认人,真是可恶!”
斯聿被他说的太阳穴一跳,怎么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谁教了小oga这么多粗俗的词?
斯聿扭过头,给司枕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司枕明显不开心的接过,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儿舌尖,暗戳戳的瞥向斯聿。
“白尧,有些话想必也是时候说明白了。”
斯聿话音一落,司枕心里一重,手不断摩挲着被植入装置的部位,他靠着这小东西不知传了多少数据到自由之盟总部,难不成露出马脚……
“白尧,ao之间的相处本就是有界的,之前杜教授没有教过你,所以现在我来教你好么?”
司枕:“……?”
你酝酿半天就说这事?
“上次的事很抱歉,我——”
斯聿瞥了眼司枕身上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痕迹,“那件事是我的错,如果因此将你绑在我身边的话,对你太不公平了。”
“这段时间里我愿意帮解决任何事,无条件的帮你照顾你,希望可以对你进行弥补。”
司枕越听越觉得不对,“所以你什么意思?”
斯聿:“你现在想要与我亲近可能是对我的依赖,这跟情爱没关系,日后你会明白的,到你真的能认清情爱与依赖之后,你会有真正的爱人。”
“于此之前,你都是自由的。”
司枕: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本以为经过易感期后他与斯聿的关系会变得不同,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是原地踏步。
司枕紧紧攥着沙发,神特么依赖,他已经二十四了,难不成会连依赖与爱都分不清么?
司枕不开心,可是想到他对斯聿的别说情爱,就连依赖也算不上。
不是情爱,不是依赖,是他组局的利用。
如果没有蔓生异种核心,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与斯聿有什么交集。
司枕虽说没什么负罪感,可想到这个心里对斯聿的不满也消了大半。
“你就没想过,我想要靠近你就是喜欢你么?”
司枕在眼里勾勒斯聿的侧脸,“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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