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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杂鱼（第2页）

顾言张了张小嘴，但却什么也没说，侧脸避开杜羽那锐利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杜羽叹息一口，有些无奈。

“我其实懂你的意思，但是……”

杜羽的话音停顿，不知该如何继续。

顾言回过头直勾勾的凝望着他的眼睛，薄唇轻启。

“但是什么，就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拒绝吗，夏婵和……苏白，她们人都很好啊，这不是你的本心吧。”

两人相顾无言，杜羽内心复杂无比，明明是想要让顾言克制一下，但现在却变成了他说不出话。

不知为什么，看着身前真切注视着他的顾言，杜羽忽然有一种坦白一切的冲动。

他的内心中，两个念头正在不断的对撞，擦出火花。

一个告诉他:[坦白吧，坦白吧，为什么要藏在心里，既然顾言问了告诉她就好了，都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能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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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警示他:[不能说，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只会给她提供焦虑，让她感到无力，她帮不了你，不要让她背负这些东西。

]

杜羽嘴巴微张，似要倾诉，最终却又归于无言……

[算了，如果真的会穿越回去的话，还是就这样不辞而别吧，哪怕是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总比知道真相以后，那无力阻止的离别更好点吧……]

顾言看着杜羽的面色，轻轻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的轻踢了下杜羽的小腿。

“你说话啊！”

“你不愿意细说，那至少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身不由己，还是主观刻意吧？”

杜羽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

但一直望着他的顾言倒是没有沮丧，反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嘴角轻翘，拍了拍杜羽的胳膊。

“行了，看你这样子我就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