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还没说出口,便被陈渊打断,轻声道:“我这个人,要么很高雅,要么很庸俗,唯独就是做不到,打着高雅的幌子做俗事。
今日到此为止,我不想见令妹,也不想跟令尊谈学宫的事。”
该赋诗就赋诗,该装逼就装逼。
拿赋诗装逼?他有精神洁癖,做不到这种事。
他扬长而去。
崔勋望着他的背影,彻底傻眼。
自己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大佬,却被崔瀚这帮蠢货搅局,败兴而归。
等父亲回来后,得知这样的结果,他该如何交代!
他的情绪瞬间暴走,回过头指着崔瀚,破口大骂,“蠢货,你毁了父亲苦心谋划的大局!
敢骂他是狐朋狗友,你知不知道,他是父亲让我请来的贵客,稷下学宫的陈渊!”
听到陈渊的名字,众人先是一怔,旋即都站起来。
他们感到难以置信,震撼地道:“他就是陛下的结义兄长?!”
正所谓天下谁人不识君,如今这天下,谁不知道大齐有个叫陈渊的年轻人,得到文圣的青睐,筹办稷下学宫,一夜之间声名鹊起!
不仅如此,陈渊还是皇帝姜小白的结义兄长,骂他是狐朋狗友,岂非连皇帝也一起骂进去了?
崔瀚闻言,脸色霎时苍白,跌坐到椅子上。
“陈渊……我早该想到的!”
他前几天听父亲说过,想邀请陈渊来府里做客,商讨崔家入驻稷下学宫的事。
如果顺利的话,父亲还想提出联姻,将女儿嫁给还未婚娶的陈渊,将其拉进崔家的阵营。
();() 到那时,崔家就能借助陈渊的多重身份,同时跟皇帝和文圣搭上线,在朝中的权势将极其稳固,无人能动摇。
没想到,陈渊今日真的来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被他当众挑衅一顿。
这下他捅大篓子了!
有人后知后觉,开始马后炮,“前些日子,我听书院的孟寒说过,陈渊领悟出那句‘子不语’的真意,引发天地异象,惊动文圣亲自现身!
想不到,他竟这样出现在咱们面前!”
“听他对诗曲的见解,确实是大雅之人,深谙其中的神韵。
现在我毫不怀疑,如果他想,完全能吟诵出十几首好诗,但他的高雅性情决定了,将诗曲视为珍宝,并不屑于这么做!”
“难怪文圣那么器重他,果然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
更难得的是,他心境平和,并没有卖弄炫耀之心!
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刀子,直插进崔瀚内心,令他的心在滴血。
他抬头看向崔勋,眼神怨毒,“你明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当场说破,让我有所防备?我要是知情,绝不会挑衅他,只要咱们哄着他,大肆夸赞他的才华,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虚空中,忽然响起一道甜美清脆的嗓音,话意里却透着轻蔑。
“怎么还不明白?他有自己的心气和品味,注定跟你们不是一类人,就算把他吹捧上天,他就会乖乖就范,与你们为伍?如果听到一些奉承赞美,就飘飘然得意忘形,他怎么可能拥有如今的地位?”
这少女一语中的,说破了陈渊扬长而去的真正原因。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必跟一帮庸俗的蠢货为伍!
崔瀚脸色铁青,看向话音飘来的方向,目光狠辣,“崔梦儿,说这种风凉话,你到底是不是崔家的人?如果联姻的事黄了,就把你送进皇宫,让你整天跟一大群女人争风吃醋,看你还怎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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