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被一拳打歪,只能在地上苦苦哀嚎,摸寻着自己还剩几颗牙齿。
那个沉默的人就伫立在人群之中,酒馆的混混已经全部握紧酒瓶顷刻间就会开始大混战。
一个带着紫色墨镜与绿色夹克的混混不知死活的抡起酒瓶向着龙溪的脸皮砸去。
看见已经有人上了,其他混混便按捺不住自己一起冲了上去。
俯身、勾拳,顺便与刚刚的混混做个头颅混合手术。
拨开他的手将酒瓶丢出,血花开始肆溅,又一个混混应声倒地。
“我的脸!
我的脸!
你内华达俚语的!”
看起来已经有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永远嵌合在他的脸上了。
“人数优势!
对,一起上!”
“嚓——”
金属与肉体对撞的声音响起,龙溪掏出了背后的突击匕,简单有效的屠杀起比喽啰还无力的垃圾。
望着这一群死尸,谁能想到几分钟前还有人在这里喝酒。
“喂,我知道你在柜台下,酒好了没?”
服务员恐惧的从柜台下递出白酒然后继续自闭。
龙溪耸了耸肩继续突袭进入了深处的黑手党专门喝酒的地方。
两孔冰冷的枪管预瞄着铁门,这就是黑手党的迎客之道。
“嚓——”
铁门缓缓上台,两名黑手党成员快扣动扳机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东西窜出。
“我去看看”
其中一名穿着西服的黑手党成员端着手枪移动到门口,另外一个放松了警惕甚至还划了根烟。
几声枪响,西服哥再也没有从铁门后回来,另外的黑手党成员瑞瑞不安的拿起霰弹枪。
一个酒瓶从铁门后飞出“啪!
啪!”
它碎了。
正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几枚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夺去了他的生命。
龙溪反手握住枪管,将1887纳入了自己手中。
其他房间也出现了拉枪栓的声音,一场近在眉睫的屠杀已然开始。
随着门帘被破开,大量的黑手党成员涌了上来,妄图杀死眼前不知好歹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