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缓缓开口,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
但是实际上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方才那短短片刻的对峙,可不是好受的,骆思恭在锦衣卫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戾气和杀气,一瞬间朝他席卷而来,那一刻,朱常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实际上,他说骆思恭惜命,其实最惜命的是他自己!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朱常洛真的害怕骆思恭会头脑发热,在这南镇抚司当中做了自己……
不过幸好,骆思恭还没有到完全没有理智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
此刻的骆思恭早已经被朱常洛话语中的可能性给惊着了,却是未发现朱常洛的异状,眯起眼睛问道。
当然,即便他发现了,也不会做什么,毕竟他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于骆指挥来说,做掉一个小内侍自然是容易的很,但是若是本王将查到的事情告诉孙暹呢?他可不会坐以待毙,张诚和孙暹素来交好,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袖手旁观吗?到时候骆指挥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
孙暹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提督东厂多年,虽然没有前朝大太监的威风,但是也不是好惹的,深受皇帝的宠信不说,更是和张诚一向交好,说孙暹是张诚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若是被他们知晓骆思恭在密谋对付东厂,恐怕就连骆思恭也会感到麻烦的很。
“哼,你以为这样本指挥就会害怕吗?东厂那帮腌臜东西,看锦衣卫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诚若是有那个本事对付本指挥,尽管让他放马过来!
本指挥也叫他知道知道,锦衣卫是个什么地界!”
骆思恭脸上浮起一丝不屑,傲然说道。
东厂和锦衣卫是天生的不对付,东厂设立的初衷就是为了制衡锦衣卫,从它诞生开始,锦衣卫就和东厂有过无数次斗争,若是有法子将自己斗倒,孙暹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至于张诚?
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名号在外朝使唤的动,在他这里可不好使!
同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司礼监掌印的最大权力来自于代皇帝批红,而这一点能够拿捏的了那帮文臣,却丝毫都掣肘不了他骆思恭。
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要禀奏事务无人可挡,就算是张诚的手,也伸不到他的身上!
不过相对于骆思恭的自傲,朱常洛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丝微笑,饶有兴趣的开口道。
“那若是皇上呢?你就不怕我将此事面呈皇帝?”
“殿下若是敢如此做的话,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虽然对于朱常洛莫名其妙的笑容有些疑惑,但是骆思恭还是沉声说道。
没错,锦衣卫最大的依仗,也是最大的弱点就是皇帝,他的权力来自于皇帝,所以一旦皇帝对他产生怀疑,那就是最大的灾难!
但是问题是,他害怕朱常洛去告密吗?
“何况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皇上最清楚,若非有他老人家的默许,你以为本指挥敢如此做吗?”
眉头一挑,骆思恭开口说道。
且不说朱常洛的把柄还在自己手中,便是他真的去告密,自己也不会害怕!
锦衣卫和东厂的斗争,从一开始就存在,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所谓制衡而已,无论是哪一方得胜或者失败,只要不把事情做绝,皇帝都不会插手,相反的,在互相斗争当中消磨对方的实力,进而让两方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才是皇帝的心思。
这一点,骆思恭看的清楚,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的出手对付孙暹,东厂也敢肆无忌惮的针对锦衣卫,其中分寸,自然有所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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