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琛搂着她,一缕无奈在话里晕开:“看来确实是我耽误你了。”
梁西感觉自己的‘指控’,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顾怀琛并未回避她的‘诉衷肠’,但就是这样的接腔,反倒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
“您又开始糊弄我。”
梁西瓮声道:“说好木配好斧的是您,说要带我走的也是您,反正什么好听的话都让您讲了,您这一出出的,跟那些嘴上说着放生的垂钓者有什么差别,一边用钓饵骗鱼上钩,一边又把钓到的鱼放回河里……”
说着,她攥紧顾怀琛肩头的衬衫:“您都不愿意跟我好,干嘛还要关心我?”
电梯里,警铃未停。
顾怀琛低缓有力的叹息,也响起在她耳畔:“说我在钓鱼,那你呢?我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闻言,梁西放开了手里的衬衫。
有些事情,果然彼此是心知肚明的。
不多时,她又道:“您要是因为我和三少相了亲,所以不肯接受我,怕名声不好听,我们可以私下来往,偷偷的约会,这段时间里,我不会再找别人,也会和三少保持好距离。”
“连跟我偸情的计划都想好了?”
“……”
“男未婚女未嫁,不能算偸情。”
梁西不得不纠正。
顾怀琛说:“偸偸摸摸的,还不是偸情?”
梁西再次语塞。
顾怀琛的声音温厚:“漂亮的女孩,在男人面前,永远不需要这样低声下气,更不该给他们糟蹋你的机会。”
“要是我心甘情愿呢?”
梁西的反问被警铃声覆灭。
话音刚落,电梯门被维修人员撬动。
顾怀琛轻拍了下她的腰:“有人来了,自己下来站好。”
至于那个问题,也被略了过去。
电梯门开的那瞬,梁西已经站在地上。
电梯正好停在地下停车库。
维修人员看电梯无碍,又见里面的男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个人物,只往女孩身上瞄一眼,拎着工具箱,识趣地离开地库。
随后,梁西跟着顾怀琛出电梯。
顾怀琛打了个电话。
梁西听到,他是打给自己的司机。
望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梁西心潮微动,在顾怀琛挂电话的那瞬,从后面拥住他,脸颊贴着男人背脊,“那天我在车上说的话,还有刚才电梯里说的,都不是玩笑话,您都说了喜欢我,让我留在您身边吧,只要是您想做的,我都会配合。”
顾怀琛问:“喝醉了?”
“没有。”
梁西刚回答,顾怀琛就拉开她的手。
男人干燥温熱的手掌,贴着女孩内腕,“既然没喝醉,怎么净说浑话。”
梁西不想再被这样糊弄过去,干脆捅破那层纸:“您一边承认对我这个人有所觊觎,一边又拿长者的面孔来应付我,可是,哪个长者会对他口中的小辈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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