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不也还是在喊我“老婆”
……
叶怀瑜翻他一眼,没拒绝,算是默许。
宋锦程见他答应了,得寸进尺地往下问,“那我还能和你睡一张床吗?”
叶怀瑜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不行。”
“我们可以分被子睡,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分三八线,我睡觉很安静的,不会打扰你的。”
宋锦程活像一只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大狗,“可以吗?可以吗?”
现在这个局势,叶怀瑜实在是没法把那句“不可以”
说出来,点头警告他,“那你不许越界,也不能随便碰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打残。”
宋锦程的脸抽动了一下,随即欢呼雀跃,“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批完作业之后,叶怀瑜就和宋锦程用一条毛毯划分了床上三八线,他睡右边,宋锦程睡左边,双方不得越界,越界者要去睡书房。
和宋锦程商量好睡觉的问题,叶怀瑜就去浴室洗澡了,他平时很爱干净,弥南的天气又闷热无比,哪怕健身完已经洗过一次澡,他睡前也要再洗一次,不然浑身不舒服。
等他换好衣服,吹好头从浴室出来,宋锦程已经睡下,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够,要盖一层空调被才不会觉得冷。
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照在宋锦程的脸上,浓密如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浅色的阴影,漂亮的眉宇微微蹙起,嘴唇也克制地轻抿着,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骑鬼火戴金链的土味霸总,倒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悲情男主角,只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叶怀瑜上辈子见过很多美人,也有很多美人追他,男女老少都有,不过他并没有谈过恋爱。
他穿书前学的法医专业,不知道院领导的脑子里是不是进福尔马林了,非要把他们专业的培养机制改成法学课程+医学课程同修,这种魔鬼的机制导致叶怀瑜本科期间一当见习“法师”
,二四六当入门医师,周天修习药理,寒暑假还要去医院打白工,在各大科室间奔来跑去。
叶怀瑜不知道他是凭借着什么信念读完本科四年的,但对知识的渴求还是让他申请了硕博连读,并在毕业后成功聘上了某南方高校的教师席位,上到男女老少,下到老鼠兔子,他都操刀解刨过。
大三那年,他们有门大课,跟隔壁临床的一起上课,小组合作,四个人解刨一具大体老师,结果两个人因为谈恋爱划水,还有一个正在给别人当舔狗,于是乎可怜的叶师傅,就这样一个人在解刨台前从早站到晚,拖着自己快被福尔马林熏入味的可怜身体完成了作业,并喜提高分。
从那以后叶怀瑜就失去了对sex的追求,不管男的女的,漂亮与否,脱光了往前他面前一站,和解刨台上的尸体也没什么区别。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事就是谈恋爱,比起和其他人每天黏唧唧地待在一起,他更喜欢和解刨室的大体老师待在一起,他没有在大润发杀过鱼,但他的心早就在日复一日拿起解刨刀的时候变得比南极的冰川还冷。
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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