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一边走,一边互相吐槽。
“我就说看不到伤口了吧,来的出租车上我就给你看了,伤口没了!”
“但我流了好多血,媛媛你也看到的嘛,吐了一碗!”
冷脸医生没有好气道:“舌头是人体最容易自愈的器官之一,口水还有消毒作用。
浪费时间。”
连奚转看向这位毒舌医生,问道:“那咬舌自尽呢?”
王子皓:“呵呵,笨死的。”
连奚:“……”
这人还挺有意思。
十分钟后,琴姐终于忙完,走了过来。
她看着连奚手里拿的东西,笑了:“直接告诉你们地址自己去找不就好了,还特意过来一趟。”
王子皓:“他想当面谢谢您。”
连奚十分识趣,把东西递过去:“麻烦您了,琴姐。”
琴姐摆摆手:“都是小事。”
顺利从琴姐手里拿到老护士的联系方式,事不宜迟,连奚告别王医生和琴姐,直接打车寻找那位老护士。
按琴姐说,她问了好几个老同事,最后确定连奚出生那天值班的护士一共有四个。
三个对他这个人完全没又印象,只有一个叫“红姐”
的说还记得他,如果连奚要找自己的话,琴姐可以把自己的地址交给连奚。
王子皓有些惊讶:“每个护士接生过那么多人,居然还真的有记得你的?你出生时生什么事了?”
连奚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妈当时难产。”
王子皓点点头,没再多问。
前往老护士家的路上,连奚按着琴姐给的电话,打了过去。
手机嘟嘟地响着却没人接。
连奚感觉奇怪,打车到小区门口后,他下了车找人问了问路,找到了红姐所住的住宅楼。
这是一座上世纪建成的老小区。
没有电梯,全是六层高的经济适用房。
小区里人很多,有许多大爷大妈搬了张椅子坐在路边乘凉聊天。
显然这个小区里的住户大多和它的年龄一样,都是退休老人。
小区中央有个空旷的小广场,一震耳欲聋的《舞女》闹哄哄地响着。
几十个大爷大妈穿着统一的白色练功服,拿着红色大舞扇,齐刷刷地跳着广场舞。
连奚捂着耳朵来到红姐的楼下,噔噔爬上楼,敲响门。
然而他敲了许久,迟迟没人开门。
“有人在家吗?”
没人回应。
楼下的广场舞音乐震得人脑壳痛,连奚皱着眉,又等了十分钟。
看来人不在家。
叹了口气,连奚转身就要离开。
刚下楼,忽然,他的目光与楼梯口一位穿着练功服、拿着红舞扇的老太太对上。
连奚愣了愣,侧开身子让对方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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