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算是结结实实地“火”
了一把。
但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火”
,全程哀求甚至还打算自证精神有问题以逃避刑罚的陈熙别再害他了,两人差点儿就在探监室里吵起来,最终不欢而散。
夏秋一点也不想再被人加上一条可能有家族遗传性神经病的黑点。
于是他坚定地对着法官保证他妈姨妈在过去十几年精神状态非常稳定。
加上陈熙确实也够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病状态,最终她律师提出的这一点不被采纳。
整件事下来,沈谓行是很唏嘘的。
陈熙当初也算是“靠”
夏秋搏来了后面的一切,终于一切又说得上是因夏秋而失去。
夏秋的人生亦然。
他俩互相“成就”
,终于互相毁灭。
沈谓行就觉得人生真的很难讲,很有种冥冥之中早就对应好了的感觉。
至于夏问之,伤养好了、下了法庭,就回去继续搞他的项目,跟没事儿人似的。
鉴于他十几年来都一副泰山崩于前也不耽误他飞升的性冷淡脸,如今旁人也不出他难不难过,连他找没找到亲儿子都不敢问,就私下里议论并同情一波。
沈谓行催过他几次相认的事儿,他一直都在逃避。
这完全不是夏问之的性格,沈谓行却多少能够理解。
大概,他是害怕。
害怕、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叶九月。
这种事儿,沈谓行到底不方便“代其劳”
,就僵持在了那里。
如今,夏问之突然打过来,沈谓行赶紧接了。
“我想和他谈一谈。”
夏问之说。
沈谓行反问“老师,您想好怎么谈了吗”
夏问之陷入沉默。
这沉默令沈谓行有点方,建议道“我们先见个面。”
这事儿不急于一时,但一次也不能搞砸。
他得在夏问之那里摸个底,也得,给叶九月透个底。
叶九月没在意非得挤一块儿坐沙发的沈谓行。
沈谓行陪着了五分钟电视,问“你等会儿没事干了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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