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礼摆摆手,“他就在外面行了,这血腥场面还是放过他吧,我怕他忍不住抱着我哭怎么办,想想都丢人。”
医生:“……”
进了产房之后,时间就变成了非常含糊的东西。
初礼躺在那,一下子也没觉得时间特别煎熬了,等了可能个把小时,开指程度到了就开始卯足了劲儿生——当时她真的觉得这辈子干过最专心致志的一件事就是眼下了,跟着指挥调整呼吸,然后被痛到失去理智——
“真的要了老子的命了!
!
!
!”
“不生了不生了!
!
!
我放弃!
!
!
!”
“我想剖腹产!
!
!”
“啊啊啊啊啊我要离婚!
离婚!
!
!”
“怪不得古代女人生个娃都和去鬼门关走一趟!
!
!”
“医生我好像也看见牛头马面了!
!
!”
最后连医生都忍不住了,又紧绷又想笑,终于在“牛头马面”
那块儿破功,“噗”
地笑出声还安慰:“看见孩子的头了,没事儿啊,胎位正得很,也没缠脐带,努把力就下来了……深呼吸,别说话!”
初礼挣扎着:“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别骗我!
我不信!
头在哪我摸摸!
!
!”
医生:“……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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