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议事大帐,老铁匠尤利可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快要飘起来了,和三人道别一声,哼着草原歌瑶的调子,迈着轻松的步伐,一路朝着自家的帐篷回去。
原本尤利可在这个营地是没有毡帐的,以往他们一家人都和那些普通的锻造奴隶一样,住在紧挨着铁匠铺子的森林外围草场一带,现在这顶毡帐还是赫离吩咐侍卫将一顶某个马贼小头目的毡帐清理出来的。
尤利可的儿子,多力夫此时在帐篷里,眉头一皱,思索起来,满脸焦急的模样,常年挥动铁锤的双臂比草原牧民大了一号,长满老茧的粗厚手掌不断搓来搓去,在帐内来回走动,自语嘀咕:“老爹不会出事了吧,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啊?”
尤利可大婶虽然没像自家儿子那样来回走动着,可她双手紧握、手心冒汗,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帐门一掀开,尤利可迈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仿佛有着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儿子急促走过去,双手搭在老爹双肩外,声音有些担忧:“老爹,你没事吧?”
老铁匠尤利可哈哈大笑:“有事,大好事,哈哈哈,咱们家从此就不是奴隶。”
多力夫、尤利可大婶自然是知道,新的首领免除了所有人奴隶身份,看来是确定了啊,那也不错,从今以后我们也是自由人了。
想到这一点,多力夫、尤利可大婶脸上都浮现起了笑容。
想不到,尤利可继续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首领,还赏赐了我一匹好马,6只羊!”
这一消息犹如一个重锤飞来,重重地撞击着两人的心灵,尤利可大婶也紧紧地抓住了老铁匠的手,声音有些颤抖:“老头子,这.....真的吗?我们真的...真的...有自己的财产、牧场了?”
看着这个多年来陪伴自己,为自己生下了三个孩子,却只有一个存活的老伴,尤利可眼眶湿润的点点头:“是真的,我们....很快有了自己的牛羊、牧场了!”
“老铁匠,在家吗?”
帐外传来伯米鹿的声音
“在呢,进来吧!”
尤利可这一家人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急急地抹了一把眼泪。
伯米鹿掀开帐帘进来了,看到其余人招呼道:“哟,老嫂子、多力夫也在呢。
老铁匠,根据首领的赏赐,你的马匹、羊都准备好了,放心我特意挑的,都是好东西呢。
你这里没有羊圈的,还不赶紧圈一个的,要不然咋放呢?”
尤利可一家子听到这句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伯米鹿,晚饭来这里吃着,我平日偷偷存下了不少好东西呢,都是森林里的,肉嫩着呢,保证你没吃过。”
伯米鹿一听到,口水止不住就要往外流了,小鸡啄米般点头:“好的,谢谢老哥了!
我先去把希德丁、科兰咄的马、羊也弄好了,方便他们提走,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看着伯米鹿远去的背影,似乎是有些奔奔跳跳的样子,还隐约能够听到哼着的歌谣.....
部落断事官,锡达大人此时脸色疲惫,双眼充满血丝,手中拿着的是卡洛斯大陆传过来的鹅毛笔,桌面上堆着不少昂贵的羊皮纸,尽管他省之又省,节约纸张,依旧每一张昂贵的羊皮纸上都写的密密麻麻。
羊皮纸上记录的这种文字和象形文字有些相似,这是腾格里大草原上的兀锡文,传说是长生天赐予下来的,来源十分神秘。
一般只有部落贵人、头人才会特意去接触、学习兀锡文字,要么就是所谓的历史爱好者,流浪诗人一类人。
然而就算是一般的贵族也不会特意是去接触、学习文字,这是贵族、头人们的通病,哪怕是卡洛斯大陆上那些贵族也是如此,除非是专门的文官、记事官、祭司等这类身份的人才会专门学习书面文字。
赫离往酒杯中倒下一杯清水,缓缓地放在锡达的桌面上,充满关心之情地问候:“锡达大叔,不要太劳累了,保重身体,先休息一会了吧。”
锡达前两天收到了赫离的快马传讯,知道收拢了千余奴隶,需要自己过来组织人员的编制、男女的婚配组成新的家庭、录长的选派等事务。
锡达收到赫离的消息时,正是半夜时分,那时的他正担忧出外征战的赫离,心中的忧虑迟迟不能退去。
直到一骑在黑夜中从西面飞驰而来,风尘仆仆地冲进了营地,未等马停稳,“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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