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背上,既不敢离自己原来那辆高车太近,也不想离得太远。
这种欲说还休的模样,给大伙平添了更多的笑料。
甚至一些胆大包天,却又没太多见识的兵卒,仗着曾经跟“二皇子的侍卫都头”
并肩作战的交情。
偷偷地找到余斯文,问后者殿下是不是喜欢上了宁氏女子,将来有没可能横刀夺爱?
“放你娘的狗屁!”
凡是遇到这种缺心眼儿的家伙,余斯文立刻用拳头和骂声让对方清醒,“殿下跟韩大少是生死兄弟,生死兄弟,知道么?别以为皇家就都是孤家寡人了,刘备当年要是没有关羽和张飞,能打得过曹操?‘妻子如衣服,朋友是手足’,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刘备抢关二哥老婆了?”
“那倒是!”
挨了打的兵卒也不生气,陪着笑脸连连点头。
回去之后,却立刻将余斯文的话添油加醋地传成了,二皇子跟宁家小姐原本青梅竹马,但念在跟韩大少的手足之情上,忍痛割爱成全了后者。
这可比刘备当年还仗义,刘备对关二哥再好,也没见他把糜夫人和孙尚香中之一成全了关二哥吧?
“这是什么狗屁说辞!”
相关的话题很快又传回了余斯文耳朵里,气得他暴跳如雷。
找了半天,没抓到那个嚼舌头根子的家伙,只能脸红脖子粗地来找小肥抱怨,“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整天跟在马车后边像丢了魂儿一般。
再这样下去,甭说别人觉得奇怪,我都觉得你跟那姓宁的傻大姐之间不太对劲儿了?”
“我……”
小肥立刻被问得面红耳赤,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傻大姐其实长得不错!
比起杨夫人毫不逊色!”
在这方面,李晚亭想得更多,所以比余斯文还沉不住气。
见小肥红着脸始终不说话,便低声鼓励道:“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去抢好了。
甭提什么手足不手足的。
韩大少跟她不是没成亲呢么?即便成了亲,你是君,他是臣……”
“六叔、七叔,停,不要再说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小肥被说得额头上虚汗直冒,赶紧举手制止。
“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她那天为什么替我圆谎?准备找个机会问问她,却总是被人盯得死死的,无法独自进入那辆马车!”
“这你当初不是自己作的么,干什么要把马车让给他们小两口儿?!
如今,甭说周围每天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是没人盯着,你也不方便再进去啊!
万一人家小两口正在亲个嘴儿,拉个小手什么的,你冷不丁这一进去……”
余斯文一听,心神大定,立刻笑着数落了起来。
“六哥,拜托你有点儿正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些?”
七当家李晚亭在旁边听着实在受不了,皱着眉头大声打断。
“这件事,咱们俩替他想办法。
早点儿把事情弄清楚了,早踏实。
殿下,你也得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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