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捧在双手上的,却是一支雕翎羽箭,四棱型箭锋边缘处,跳动着一团幽兰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刘知远的怒气撞在了一团棉花上,软软的弹回。
眉头微微一跳,沉声问道。
“偷袭者留下的羽箭,主公一看便知!”
杨重贵上前两步,将箭矢双手递给刘知远。
“你是说,当时有人拿这样的箭射你?”
刘知远的眉头又跳了一下,伸手抓起箭矢,目光如闪电般从头到尾一扫而过。
箭长二尺九寸,箭头为铁制四棱锥,末端有个隆起的铁鼓。
椴木剥成的箭杆插在铁鼓内,严丝合缝。
箭杆表面,涂抹着均匀的黑漆,又亮又滑。
箭杆的尾端,则是两根整齐的白鹅翅羽,长短、模样都毫厘不差,颜色光洁如雪。
这样的羽箭,破甲能力强,空中飞行稳定,并且能最大程度上保证射击的准确度,可谓军中一等一的利器。
只要是个精通射艺的将领,得到之后肯定都会爱不释手。
然而,这样的羽箭,造价也绝对会超过寻常军中所用之物数十倍,乃至上百倍。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甭说寻常山贼草寇舍不得使用,就连刘知远自己,如果拿着此箭去射人,事先也会估量估量对方的身价,到底有没有手中的羽箭值钱!
如此想来,再结合偷袭者出现的位置,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怪不得杨重贵先前一点儿都不害怕,明显是在自己这个汉王帐下,有某个老人嫉妒外来的杨重贵又立新功,故意在给年青人使绊子。
而既然二皇子没离开河东,杨重贵这个机灵鬼,也不愿意让麾下的弟兄做无谓的牺牲。
反正自己这个汉王还不至于老糊涂,已经拿到了如此重要的证据,却依旧要怪罪他沿途护卫不力。
想到这儿,刘知远的目光终于有了几分温度,笑了笑,柔声询问:“究竟是谁家,才有这么大的手笔?你可曾猜到一二?”
“末将愚钝!”
杨重贵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此人虽然放了一把大火,却手下留情,没有伤到末将麾下的任何弟兄。
所以末将以为,他只是想考校一下晚辈的本事而已,未必心存恶意!”
他乃是麟州节度使之长子,凭着显赫的家世和一身过人的本领,即便不立任何功劳,将来在新的朝廷中也不会失了一席之地。
更何况在他和妻子折赛花两个的眼里,某些功劳立下了未必比没立下好!
“你这小子!
年纪轻轻,就如此老成。
将来若是老了,岂不是要成了精?”
见杨重贵一脸泰然模样,刘知远忍不住摇头而笑。
“罢了,老夫不逼你。
得罪人的事情,让老夫来做。
苏书记,你拿着此箭去查一查,究竟是谁,居然做下如此荒唐之事?”
“是!”
掌书记苏逢吉答应一声,从灯影下走上前,宽大的袍袖下扫起阵阵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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