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你,我才是定王妃,你什么都不是!”
云招福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看着杜侧妃这样,实在痛心疾首,一声叹息:
“唉,你这么意淫有意思吗?你娘没教你不要老是惦记别人的东西吗?定王妃是我的,王爷也是我的,你充其量就是个死乞白赖倒贴进门的侧妃,人贵自知,你对自己的身份总是拿捏不准,这是病,得治啊。”
“云招福!”
杜侧妃咬牙切齿的喊着她,一副癫狂的姿态,魏尧挡在云招福身前,对杜侧妃道: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杜家这回遭逢大难,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因为谁?”
魏尧平静的语气一下子就摆平了变异的杜侧妃,惊愕的表情盯着魏尧,久久不能自已,魏尧听不出起伏的声音继续说道:
“是你啊!
若非你一定要嫁入定王府,杜将军又何至于为你对付云家?杜家人的手有多脏,用不着我提醒你,你也该知道吧,其他我不多说了,只想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的那些肮脏事,以为不说,就没人知道了吗?你爹如此,你亦如此。
今日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魏尧的话虽然很轻,但听在人的耳中却十分有威慑力,这就是语言的力量吧,云招福心想,纵然她并不能理解魏尧这番话里每个字背后的含义,但是也能听出来,其实他看杜侧妃和杜家早就不爽了。
可是却一直憋着没有说,而且在当初杜侧妃死乞白赖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提出明确的反对,尽管赐婚之事由皇上和皇后决定,但魏尧却丝毫不阻止,难道他就是等着杜家今日的结果吗?他早就知道?
杜侧妃怨愤的抬起头,眼中射出了怨毒的神色,对魏尧问道:
“所以,前天之事是你故意让我听见的,对吗?”
魏尧平淡如菊:“是。”
“你故意让我听见地址,故意让我回去杜家通风报信,故意让我爹派出死士去杀人,让大理寺一举成擒,是吗?”
杜侧妃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
魏尧继续平淡如菊:“是。”
杜侧妃突然狂笑起来,一副天下所有人都对不起我的样子,云招福看不过眼,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要不然就凭魏尧这一口一个‘是’‘不是’的高冷调调,还真以为是他们陷害杜家的呢。
“你笑什么笑?没有谁对不起你好吗?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说,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你自作多情,魏尧没有对不起你,你们杜家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不可能只有你们杀人家,而不让人家杀你们的道理吧。
那天你自己听墙脚,听去了消息,给你们杜家指错了方向,怪得了谁?我们让你偷听了?要点脸行吗?再说我与你之间的恩怨,你前前后后对付了我几回?第一回差点把我推下池塘淹死,第二回差点被你砸死,第三回你又装神弄鬼,我说什么了吗?你有我委屈吗?”
云招福一番话,再次让一旁的魏尧和周平听得满头黑线。
总觉得杜媛媛被逼的要爆炸了,盯着云招福的一双眸子中淬满了毒,就像是一条盯住猎物的蛇,只听她用来自地狱般的可怕声音对云招福道:“总有一日,我要你云招福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魏尧对周平看了一眼,周平便上前对那两个押着杜媛媛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明白,用力押着杜媛媛走出了定王府的大门,再送上马车之前,两人在杜媛媛背后,同时出手,捏向了杜媛媛的琵琶骨,一声惨叫感刚刚传出口,就被他们给推入了马车。
云招福回头一看:“什么声音?他们打她了?”
魏尧牵着云招福的手去花园,笑答:“她那身武功留着也是害人,不如废了好。”
云招福大惊:“你让人把她武功给废啦?这,这得多疼啊?”
魏尧伸手在云招福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还心疼起她来了。
自己在她手底下吃了多少亏,说倒是知道说的,可你就只想说说吗?太不争气了。”
云招福揉着额头,嘟囔道:“我这不也没怎么样嘛,说实话,她算计我,每回却都是她自己不好过。”
魏尧拉着云招福走上了花园西侧的石桥,站在桥上对她问道:“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她那些计策全都成功了呢?若是你的运气没这么好呢?你被她算计了这么多回,能忍吗?”
云招福刚要开口,就被魏尧给阻拦了:“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说了也是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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