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抬手搭在绍临深肩上,满是郑重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可是你爹……”
“他要是知道,今天能有闲心跟我掰扯这芝麻绿豆的‘小事’吗?”
绍临深摇头,想起“记忆”
中即将发生的大事,干脆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舅舅莫看我们这些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闲,但有时还真能知道些隐秘之事,毕竟就我们这样的人,家中谁会防备呢?”
绍临深故作苦涩的长叹一声,随即透露了点消息给对方:
“您要不信,明早可以去打听打听,若明日朝会上,左相突然要辞官回乡,户部右侍郎曾大人被御史台状告贪污受贿,您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这话说的言之凿凿,哪怕陈达不愿相信,浑身都不自觉跟着震了一下,面色有些煞白。
他嘴巴数次开合,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只冲绍临深点了点头,转身就急切的准备坐车离开,慌乱间,还险些踩空马凳,被随从搀扶着,才勉强坐进车厢内。
绍临深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眼看马车越走越远,这才转身回了侯府内。
两个贴身随从全福、全禄见自家主子过来,立马带着几名家丁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上前,俯身禀报道:
“少爷,事儿办妥了,小的还从那马夫屋里搜出不少赃物,还有……兰姨娘的私物。”
全福的声音越说越小,只手里提着的包裹朝上抬了抬,这会儿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主子迁怒。
绍临深没空看他,只慢悠悠踱步到那汉子跟前,看这人被破布堵住嘴,挠住头发拽到自己跟前,笑眯眯道:
“李贵是吧,你说说,今日的天气是好还是不好啊?”
只这么一句话,原本还挣扎不休的马夫李贵顿时瞪大眼睛,看向绍临深的目光跟见鬼似的,身子都开始抖个不停,竟是连裤裆处都湿成一片。
绍临深冷哼一声,命人拖着他一路穿过游廊,径直回了自个儿的陶然院。
结果,他人还没踏进院子,就听得一道尖细的女声在里头响起,声音中满是嚣张道: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妹妹不过想要点燕窝补补身子,您怎的就这般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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