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有才干又上进的,就再往她身上多用点心,到时候也能给我们文工团争光。
如果担不了大任,也没关系。”
安卜点头,“都听您的安排。”
做了大部分的事,还说得好像自己什么也没做一样。
政委了解安卜,所以也真不会想到他会做什么。
这还着他教育他,“你也抽空对新同志多上点心,帮助帮助新同志进步。
你人施干事,对新同志是不是一直很热情新同志从家里过来了,年龄又都小,就需要你们这些老同志带着,要不然怎么融入集体怎么融入我们文工团这个大家庭”
安卜还是点头,很是正经地回政委的话“您批评得是,我会改改这个毛病。
也分出点时间来,多帮助帮助新同志。”
政委他这么说,态度诚恳,这就没什么话可再说的,松口气靠去椅背上让安卜,“回去排练吧。”
安卜听言就起身行礼,与他辞过,“政委,您忙着,那我回去了。”
政委着他转身往门边走两步,想起该交代的事没交代,便又叫住他,补充没说完的话,“虽然昨晚的事没造成什么大的不良影响,你也不怪她们。
但该教育还是要教育,让她们以后公共场合稳重一点,不要再胡闹。
我们虽然是文艺兵,好像就是蹦蹦跳跳坐不住,该坐住的时候也还是得坐住。
该跳的时候好好跳,该稳重的时候也要稳重。”
安卜回身点头,“我让小施同志跟她们私下说说。”
说罢又给政委敬了军礼,便出了办公室的门。
出去后反手把门带上,沿着办公室的走廊出办公楼。
安卜对于政委这次找他谈话最后得出的结果很满意,他都没想到事情凑一起会有这样的效果。
泼粥的事过去了,他心里还惦记别的事情,因此一回去排练厅就叫了施纤纤出来。
把她叫到门外站着,先传达政委的意思,跟她说“政委的意思,昨晚的事,你找机会适当地口头教育一下刚来的几个新同志,就算过去了。”
施纤纤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抬手抹一下额头的汗,气息不稳地说一句“政委不追究就行了。”
说完了又问安卜,“还有什么事”
安卜手插裤兜,站在施纤纤面前,往后退了两步,往人不能到的地方避了避。
施纤纤他这举动,跟着他过去,并起手掌在脸边扇风,气息因为练功还不是很稳,直接道“什么事说吧,别人听不见。”
安卜不跟她绕弯子,也直接了当开口,“新来的新兵,帮着多照顾一点。”
施纤纤听他说这话,有点没会意过来,她一直很照顾新兵的。
她舞蹈没有郑小瑶跳得好,但其他的事一直做得很好,要不然也不能入党提干。
所以这话里有问题,她有点明白后抬眼安卜,问一句“谁”
安卜还是很干脆,却不明说,只道“我们从北京带回来的。”
施纤纤着他微眯了眯眼,在脸边扇风的手慢下动作来,又问了句“一队的还是二队的”
他们从北京带回来两个。
安卜轻呼一口气,“明知故问。”
施纤纤这就彻底明白了,然后真故意反问了他一句,“是不是问你为什么要特意嘱咐我多照顾她也是明知故问”
安卜不再答话,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到施纤纤面前。
施纤纤着他修长手指间捏着的金色锡箔纸包着的东西,抬眼他两眼,不伸手接。
安卜轻轻吸口气,又说“三个月,每天一块。”
施纤纤抓下他手里的巧克力转身就走,“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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