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简抗不住这药性,他又禁欲许久,李谕的手法娴熟,就这么纠缠时候手上也是不轻不重,揉捏得恰到好处,可圈可点,他受不住这刺激。
“朴之,”
李谕只是抚摸萧从简就几乎昏乱,“朴之……别憋着……宝贝……”
萧从简she了出来。
一瞬间,两人都是定住了。
萧从简是不敢相信皇帝和自己做了什么。
李谕是呆看萧从简she出来的样子,连自己还硬着都忘了。
互相凝视片刻之后,萧从简立刻爬出池子,他抖了抖身上水,歪歪斜斜走过去捡起衣服裹上身,他难得有什么都不想的时候。
许多年前他有一次受伤,流了许多血,这时候就像那时候,迷迷糊糊,脑子里什么都不能想,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出去越远越好。
李谕追了上去,他从背后扑住了萧从简,两人一齐倒在空旷的正厅中。
李谕自己也有些不清醒。
但他心中牢牢记着,今天不能伤了萧从简。
他只是用四肢缠住萧从简,将他按在地上。
“我知道你以为我疯了……我是疯了……”
他伸手去撕萧从简的衣服。
萧从简一身水的就裹了件单衣,两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那件丝绸衣服早烂了。
萧从简咬着牙,不说话。
他不和不是人的东西说话。
扭打了半天他终于一挥手正中李谕的脸。
那响亮的一巴掌下去,李谕也稍稍清醒了些。
但他仍按着萧从简,从他小腹向下吻去。
他给萧从简又来了一次口活。
萧从简到后面几乎半昏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从简是在大床上醒来的。
他躺了一会儿,只觉得昨晚自己做了一个荒谬的梦。
他慢慢披衣起身。
一切都和昨晚之前毫无二致,他走过大厅,走到窗边,看向院子。
院子里干干净净,一眼看过去,什么痕迹都没有。
只有猫儿在花园里耍,不时惊动繁花和绿叶。
但在这寂静中,萧从简越发确定自己并不是做了个梦。
他渐渐把昨晚的所有事情都拼接起来。
不光昨晚,他在努力把这几年的事情都拼起来。
他站在窗边,沉思良久。
不知什么时候,皇帝已经站在了门前。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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