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娅拉住她胳膊,“待着没意思,走,带你出去转转。”
夏安然冷眼瞧着两人离去,眼底闪过一丝失意和落寞,林思琼看热闹不嫌事大,假惺惺道:“安然姐,你怎么过来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傅先生刚还在呢,这会儿好像在隔壁玩德扑。”
夏安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前不忘讥讽:“百度百科改过年龄吧,你比我还大两岁,以后可别叫我‘安然姐’,担不起。”
第26章御澜会
(四)
这些人玩德扑,也就图一乐,输赢不是目的,只是有些话适合放在轻松的场面上讲。
几年之前,傅宴钦还在mit攻读金融硕士那会儿,德扑在他们留学生圈子里很流行,纯是消遣,玩得不大,基本都是12、24这样。
夏安然走到他身侧,那股冷调的幽兰香萦萦缭绕,在场的其他男士心领神会朝她投去一瞥。
傅宴钦捏一枚筹码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翻转,约过三四秒,他压上全部筹码,交代侍应生:“开了吧。”
牌撂开——五张花色不同不连的单牌。
心态再稳再善伪装,这一手烂牌也断断不会allin,很明显,他是不想玩了。
筹码自然被输光。
他起身,身形挺拔,黑色西裤包裹住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你们玩,我去看看那小姑娘。”
夏安然心灰意冷地自嘲:有必要避我如蛇蝎吗?
包厢里找了一圈,没看见陈西瑞,傅宴钦从方时序手里夺过红酒杯,开门见山:“陈西瑞呢?”
方时序推开怀里的艾冉,收敛起那副纨绔姿态,“跟一女的出去了。”
傅宴钦扫一眼唇膏被晕染的艾冉,后者偏着半边脸,神色清冷而倔强,“哪个女的?”
“周霖修带过来的女人。”
傅宴钦放下心神坐了下来,把玩戴在食指上的指环,神色懒散,没点名道姓:“谁把她喊过来的?”
方时序秒懂:“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又多嘴问一句,“二哥,你真跟夏小姐分了?”
傅宴钦撩他一眼,没搭腔。
方时序意识到自己失言,换了种说法,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有个朋友一直很仰慕夏小姐,我就想替他问问,能不能追?”
“问我做什么,喜欢就去追。”
傅宴钦往后靠,像是刚从一场疲惫的社交中解脱出来。
方时序笑了笑:“是这个理儿,不过人现在是个角色了,怕是有点难追。”
傅宴钦阖上双眸,迎着灯光,眼尾满是被酒精浸淫出的慵懒。
“二哥,你要不要喝水?”
傅宴钦抬了下手,方时序未再动作,连带着艾冉都像被束在了规矩里,一举一动都极为轻缓,生怕搅醒这个不喜于色不怒于行的男人,她小口抿着酒,侧目朝傅宴钦看了几眼。
第一次见他,也是在这家会所,他出手帮西瑞解围。
红尘太浅,欲望又太盛,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留意。
艾冉轻嗤,嗤笑自己也是红尘中人。
东南角是一处院子,这时节种了些紫叶小檗、铺地柏等耐寒植被,夜色静谧,灯影从灌木丛中稀稀落落照出来,打在两人身上。
陈西瑞看着鲁娅抽掉了一根烟,问她怎么不在屋里抽,鲁娅说周霖修不喜欢她抽烟。
“他自己不也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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