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姨妈晚了二十天了。”
徐乐陶微微僵住,把这姑娘从头到脚端详了遍,猜出了言外之意:“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也不确定。”
陈西瑞嗓音闷沉,“我大姨妈一直都很准的,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男朋友知道吗?”
“他爷爷最近住院了,我还没告诉他。”
“你得先跟他说啊,然后再商量怎么办。”
徐乐陶也没什么处理经验,不由替对方攥了几分紧张,“那如果真有了,你要吗?”
陈西瑞说:“我和他都处这么多年了,要个孩子也没什么,就是来的不是时候,我这半年肯定很忙,但是也能克服,就是稍微累点。”
“你还是跟他商量商量吧,关键是你俩都没结婚啊。”
“我肯定要跟他提一提结婚这个事儿的,不能没名没分啊。”
陈西瑞喝光了玻璃杯中的气泡水,决定不再纠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关键是要理清思路,她已经在思考如何跟傅宴钦开这个口。
“你老公是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
她忽然问闺蜜。
徐乐陶想了想:“大四快毕业的时候,不过我俩算早婚,还好长辈不催着生孩子,不然肯定要被烦死。”
想到闺蜜和她老公这一段好姻缘,陈西瑞时常怀疑自己的爱情是否真那么坚不可摧,“陶儿,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始终不提结婚,是不是证明没多爱啊?”
“不好说,每个人性格不一样。”
徐乐陶盯着她的眼睛,“西瑞,跟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陈西瑞点点头:“我开心的,特别开心,咱们高中背的那首古诗你还记得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我现在每天一睁眼,就是李白那个状态,仰天大笑上班去,我辈真乃幸运星。”
徐乐陶笑了笑:“开心就好,那你就赶紧通知他吧,告诉他他马上要当爹了。”
“他那边倒还好说,就是他妈……”
陈西瑞难以启齿,显出一丝挫败,“他妈好像没太看得上我,之前见过一次,都没怎么搭理我。”
徐乐陶眉头微蹙,很不乐意听这种话,“她妈要求这么高吗,我们瑞宝好歹985本硕,长得漂亮,嘴巴还甜,会不会挑儿媳妇啊。”
又道,“你要是感觉受委屈了,咱们就及早抽身而退,我让我老公给你介绍几个他们清大的校友,两条腿的男人不多的是。”
陈西瑞展颜一笑,挺腼腆的。
徐乐陶要在北市呆三天,她不爱去那些人挤人的地方凑热闹,这三天基本就待在酒店里,追剧打游戏看小说,最大的运动就是晚上做五分钟帕梅拉,陈西瑞下了班就去陪她,然后一起点外卖。
两人找回了点曾经的感觉,钻在一条被子里,嬉嬉闹闹,无话不谈。
“你还记不记得孙泽洋?”
徐乐陶问道。
陈西瑞想都没想:“当然记得,就那个拿篮球砸你的土公鸡。”
“土公鸡现在当警察了,就在北市。”
“我怎么从来没遇到过他。”
“废话,这么大个城市,你俩上哪儿偶遇去。”
陈西瑞往闺蜜身上贴了贴,蹭着对方的体温,笑吟吟地说:“陶儿,我真羡慕你。”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啊,咱校草都被你俘获了,你还要啥自行车。”
“你说算那就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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