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是那副你说你的,我不回应不接招,我坚持我的的态度。
如何才能让事情推进呢?我开始动脑子,想办法。
在网上查了一下,离婚有两种方式:协议离婚和诉讼离婚。
两个人达不成协议,那就只有走诉讼这条路了。
这条路是最麻烦的,好在我们除了孩子也没有其他财产和债务,没有什么复杂的账目要切割。
这又让复杂的事情简单了很多。
到了这个份儿上,王晓峰见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纠缠。
在律师的主持下,我们很快达成协议,孩子由我抚养,男方每月支付一千块的抚养费。
就这样,在2013年的7月,结婚不到两年,我跟王晓峰就办理了离婚手续,彻底分道扬镳。
拿到离婚证那天晚上,我收到他的短信:这下你满意了吧?
什么叫做我满意了?这个人为什么就从不反思一下自己呢?我只觉得非常悲哀,该说的话我之前已经说尽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辩解的必要。
我没有回复。
至于他是哪天离开滨都的,我不知道。
他返回深厦还是回老家,我也不知道。
关于他的事,我已不想知道那么多了。
处理完这些事,心头悬而未决的那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我只身回到老家林州,半年没见女儿了,我太想她了!
令人伤心的是,短短半年,女儿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抱她她就扁着嘴开始哭,使劲从我怀里挣脱出去。
女儿那时候已经一岁半了,会走路会说话,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母亲沈秀兰养的鸡也还是在院子里乱跑,那些公鸡雄赳赳地在女儿身边走过,孩子也只比大公鸡高出一点点,我真担心女儿细嫩的皮肉会被啄上一口。
小女孩浑身都脏兮兮的,衣服前襟呈现一片深黑色。
到了晚上睡着,我脱下她的鞋子,发现脚指甲已经长的向下弯曲扎进肉里了,可能从来就没有剪过。
沈秀兰和张明德依然很忙,依然放不下地里的各种农活。
几天之后我逐渐得知,女儿经常被临时托付给村头闲着的这个婶子那个大娘手上,或者交给我快要八十岁的奶奶手上,他们就下地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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