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妯娌之后,尽管各过各的日子,但大家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有时候总免不了搞得唇枪舌战。
沈秀兰过去只是见不到丈夫的工资,从我三四岁时开始,她连丈夫的人影子也只能很长时间见一次了。
家里地里的活儿都落在她一人肩上,她的脾气变得越发急躁起来。
等我5岁的时候,尽管我已经可以帮忙摘菜,烧开水,还可以带弟弟了,但还是经常会被母亲骂。
她能骂的人,也只有我。
她无论受了多大的气,都只会骂我。
她不可能去骂爷爷奶奶,她又骂不过二婶母,她也舍不得骂弟弟,只有我,她常常会厉声斥责,甚至有时候脏话脱口而出。
每每那些时候,我躲在墙角炕沿边边上,大气都不敢出。
这样的暴风骤雨对还没上小学的我,痛苦又无奈。
日子显得格外漫长。
没上学之前的很多事都毫无记忆了,但有些挨打挨骂的画面还依稀存在脑海里。
等张明德回家时,她的怒骂对象便会转移到他身上,我会得到暂时被“遗忘”
的一丝轻松。
隐约记得有一天夜里,弟弟尿炕了,沈秀兰骂张明德不及时把孩子叫起来让他去尿尿,因为孩子是挨着他睡的,他自然就该负这个责任。
那天夜里因为炕上的一大泡尿,地盘不够四个人睡觉了,我被沈秀兰的谩骂声吵醒时,看到张明德被迫在靠着墙的一角坐着,他就那样坐到了天亮。
幼小的我觉得父亲好可怜呀。
小时候我常常有一种错觉,就是张明德回家来,更像是来到了沈秀兰的家里做客一样,很多事情他都没有自主权,他擅自做主干了什么活,必定会遭她的一顿毫不客气的数落,而且每次理由都非常充足:暂时不需要干那个,有那时间不如干另外一件更紧急的事;没脑子,不用心思,干的不好。
。
。
干得不好是最常见的理由——张明德大半辈子做的所有事,沈秀兰没有一件满意的。
张明德的辩解只会引来沈秀兰更气愤的弹压,索性后来他就什么话都不说了,她一开口,他就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但是假如张明德什么都不干——反正你说我干的不好,我不干总行了吧?不行。
你干不好那是能力问题,你不干,那就是态度问题,那会让沈秀兰更愤怒,火气更大。
我跟弟弟前后脚相差一年上了小学,之后父亲跟几个同事借了一些钱,把村子闲置的一户院子买了下来,我们从爷爷奶奶家的院子里搬了出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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