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细细记好,丢下一句等我,转身消失不见。
暮色四合之际,红叶将门廊下的防风灯点上,纪梦舒吩咐此处不需要人了,红叶应了一声,便安安静静的退出去了。
昏黄的烛光有些迷离,不多时,屋外的树晃了晃,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支摘窗前,手上拿着些许东西,“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那还是女儿家寝房的外间,虽说隔着屏风,但也是闺阁纪梦舒摆摆手,不大所谓的模样,“进来吧。”
谁叫他手上有好吃的。
一趟来回的功夫,桌上的清粥还是温热的。
外男做到宁容璋这份上,也算是独一份了。
就着炉鸭,方觉素日里的饭食好吃了不少,宁容璋倒也没客气,将她所剩下的饭食一扫而空。
外头皓月当空,纪梦舒立在外头瞧着昏黄的月亮,宁容璋凑近身边,嗅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又冷不丁的拉开了距离,笑道,“想不想更近一点看看?”
有何法子?
腰间多了一只胳膊,整个人受力而起,眼睛一眨一闭,人就到了屋顶之上,脚下瓦片并不平整,纪梦舒死死抓着他的衣裳不松手。
“这样看,是不是宽敞了许多?”
宁容璋扶着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垫在瓦片上,才叫她坐下来。
没了周围的房屋建筑,这么一看,确实宽敞不少,遂也点点头。
宁容璋不知从何处变来酒壶,拔掉塞子仰头喝了一口。
清冽的酒香在唇舌之间炸裂开来,叫他有些想念西疆。
这人怎么还喝独酒?虽说前世同他接触不多,不过今世来看,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瞧见纪梦舒伸手,宁容璋舔舔唇,“这可不是京城的果酒这酒烈的很,女儿家喝不得。”
京城之中果酒卖得不错,各种味道的都有一些,宁容璋尝过几次,甜的叫人发腻。
他手中的酒壶可是西疆的烈酒,醉人的厉害。
“我都没喝,你怎知我喝不得?”
纪梦舒抬手就从他手中抢走酒壶,同他那般仰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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