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指着那香囊上面的刺绣,道,“这是在偏庭瞧见的,香囊里面呢,装的是迷药,药剂不大,年关初七的时候,偏厅中可只有舒儿和二姑娘两个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仔细的说明吗?”
纪凝秋面色一白,也不管自个身份,径自跪在地上,道,“大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那香囊我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那日在偏庭,我也只是同五妹妹说了几句体己话,毕竟我们二人就要分别了大夫人,我是万万不知什么香囊今日我回来,也是听太后说五妹妹已经从歹人那里逃了出来特意来看看而已。”
纪凝秋将“歹人”
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好似生怕在场的人不知晓她如今的情况一般,便是查出来这一切都是她纪凝秋的手笔又怎么样呢,反正纪梦舒是不可能成为皇后的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是推测罢了。
姜母冷笑一声,“罢了,今日竟然是二姑娘回来,便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纪元正撇了一眼,似是十分不满,奈何阿舒早就说过,脾气要忍耐一些,不能与二房发生什么冲突。
她要的就是纪凝秋因嫁入皇宫而沾沾自喜,而后满心欢喜的走向自己的深渊。
虽然不知道阿舒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听阿舒的准是没错了。
姜母心中虽然知道纪凝秋心术不正,奈何手中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敲打一番,叫她不要连累了纪家,有二房这个祸害,姜母寝食难安,定要寻个由头分了家才好。
夜半,泽兰轩内一切如旧,纪凝秋瞧着模样未变的寝房,关上门来,和二夫人说着私心话。
“阿娘,凝秋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夫人可有为难您?”
今日瞧着大夫人气势冲冲的模样,着实叫人不得不防。
二夫人如遇春风,拉着纪凝秋的手道,“放心吧,你现在是宫妃,说不定来日就是皇后,那姓姜的想要动我,还要掂量掂量你的身份呢”
“阿娘说的是纪梦舒出了这么大的事,按常理说大伯父大伯母的反应是不是平淡了点?”
这还平淡什么?难不成要把家给掀了?命里有劫,又怨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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