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工作,不仅磨手,还要费力,每刨下一个苲子,都要全力以赴,想必刨了一上午的苲子,他们吃到肚子里的那些东西,早已消化殆尽了,这功夫,他们两个肯定是饿极了。
想到这里,我对中午做饭的计划,便初步形成了。
于是,我一边听歌,一边注意墙上挂钟的指针,当指针指到了十点钟,我便关闭了录音机,去到了东屋,揭开屋地中,土豆窖的盖板,见菜窖不足一米深,便拿了一个小筐,直接跳了进去,捡满了一筐土豆,又拿了上来。
接着,经过去皮切丝,一气呵成,做了一盆土豆汤,然后,又在咸菜缸里,捞出一些咸菜,洗了几遍之后,也切成细丝,装在一个小盆里,放上了葱花,酱油和味精等调料,搅拌好了。
最后,我又和了一盆面,烙了一大盆油饼,在把饭桌放到南炕上之后,又将土豆汤,咸菜,油饼等,全部摆上了饭桌,等待他们哥四个,回家吃饭了。
大约十一点许,我正站在大门口,向东张望,只见任飞和任龙,自远处走来了,等他们哥俩走近,我见他们汗流满面的样子,说道:“你们俩一定是又饿又渴了吧?”
“呵呵,我们还行吧,正好把水喝没了,也就没有劲儿了,这时候,也就到晌午了。”
听任龙说完,我又问道:“你们俩不是带了一大塑料壶水吗?怎么还不够喝呢?”
“够喝啥呀,这天气又热,活又累,不喝足水谁能受得了呢!”
“哦,既然这样,你们下午就多带些水吧!”
“嗯,下午时间长,更得多带水了。”
这时,我见任飞一言不发,说道:“任飞,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累着了么?”
任飞笑了笑,说道:“我,我还好吧!”
见他不是特别高兴,我不禁心生疑窦。
这时,任龙说道:“嫂子,我哥的两只手,各磨起了一个血泡。”
“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我急忙走近任飞,拿起他的两只手,仔细看了看,只见他两只手的手掌,各有一个已经磨破了的血泡,心里顿时“咯噔”
了一下,说道:“任飞,你的手都这样了,下午就别去刨乍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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