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我见她不闹了,便将她放到了炕上,想让她自己玩儿一会儿,这个时候,这个孩子已经会爬了,而且,还可以扶着墙,走几步路了。
她玩了不大一会儿,便爬上了北面的窗台上,这时窗户已经卸了下去,窗台下面,堆着几块石头。
我见状,急忙凑到近前,用手扯着她的衣襟,预防她掉在,窗台外面的石头上,可是,我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发生什么,就在我全神贯注,拽着孩子衣服的时候,孩子突然一个撒欢,竟然挣脱了我的把持,一下子大头朝下,栽了出去。
这时,我吓得眼前,几乎是一片空白,只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才反应了过来。
这时,大姐自外家地,急忙跑了进来,见孩子不见,也顾不得脱鞋,直接跳上炕,越过窗台,跳到了窗外,弯下腰,将正在啼哭的孩子抱起。
我凑近一看,只见那孩子的眼眶上面,一个二寸长的口子,正汩汩的流着血。
原来,孩子掉下去后,她的头恰好撞在,一块石头的棱角上面。
此时,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静静的等待着,大姐的训斥。
可是这时,只听大姐,和声细语地说道:“李红,你别怕,没事的,孩子就破了点皮儿,用不了几天就好了。”
大姐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我的心里,仍然还是歉意满满,这件事,让我铭刻在心,直到孩子长大以后,每当我看到,她眼眶上面的疤痕,我的心里,依然是隐隐作痛。
那个时候,我们的活计虽然很多,但是,也有宽裕的时间去玩耍,
欣逢春夏,我有时候,跟着三姐,去追逐蝴蝶,戏耍蜻蜓;也有的时候,跟着哥哥姐姐,去河边捞鱼。
到了冬季,我也像男孩子一样,在冰上,打起了冰嘎,或者去山坡上的雪地,滑爬犁。
那时候的冬天,可比现在,要寒冷的多,不仅如此,由于我们居住的房子,大多都是,用碎草拌的泥土,垒的不足一尺厚的墙,御寒的能力,极其有限,
每当三九严寒,屋里的墙面上,就结成一层厚厚的白霜,室内抗御严寒,只能依靠,烧热火炕,散发热量,而烧炕的唯一资源,就是漫山遍野的树木了。
记得我七岁那年,刚刚上了一年级,在新学期里,感觉还没有上几天课,学校就放寒假了。
这天晚上,大家刚刚吃完饭,爹爹看着我们三姐妹道:“现在呢,你们的大姐李青,和二姐李慧,都出门子了,你哥呢,马上就要上初中了,得利用这寒假期间,复习一下功课了,所以呢,今年冬天,咱们家的烧柴,就得由你们姐仨,来完成了。”
听爹说完,三姐李兰问道。
“是去河套边割柳条,还是去山上,弄木头呢?”
“不论什么,能烧火就行!
不过,现在趁着没下大雪,你们可以拉着小推车,去岭后大河边,割柳条,等到下了大雪,没有道眼的时候,再用木头爬犁,去山边拉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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