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响起,他微微偏头点火。
棠寒神情惫懒的靠着沙发,单手搭着卿清,手指间夹根烟,燃着猩红的火。
浅浅咬着烟涕,神情淡淡,瞥了眼身侧哭唧唧的卿清,眼神有点放空,仿佛沉迷。
坐在沙发上,卿清水珠瞪粟,好似要掉出来,亮亮几道泪痕滑在小润脸。
。
身侧放着一瓶开封的酒罐…
“肩膀谁咬的?还不愿意说?”
一股刺骨的寒冷,皮肤隐隐泛起疼…
卿清大声哭泣,哭的眼睛隐隐发肿,睁不开眯成条小缝,小嘟唇发肿微撅着,呼吸逐渐薄弱。
棠寒眯眼,眉微微皱起,讥梢道:“呵,喜欢受虐是吧?”
见她吓傻了没有任何反应,他嗤笑一声,迈腿站起,高大消瘦的身躯站在她面前
下一秒,瘦弱的胳膊被拽至冰凉的地板,不顾卿清的嚎哭,拒绝往后挪动…
他大手随意推开玻璃窗户,漆黑的夜,一股刺骨的冷扑面而来……
“清清啊,这里是二楼,对面可是什么都看得见的哦,想不想让我在这里?”
对面一栋民房,隐隐约约的闪着繁星…距离就隔条辽阔的马路…窗前种着一棵参天大树隐隐约约遮住碎碎…
此刻,棠寒冷着脸,薄唇叼根烟雾飘渺的细烟。
他眼底显而易见的冷意和郁气——
桌面的烧烤串早已经凉透透……
他瘦长冷白的手捏着一瓶啤酒罐,看向她,仰头,漂亮的喉结滚动几圈,酒精顺着嘴角滴出几滴……
他低低笑,微凸青筋的手轻松在半空抛个很大弧度,直直投进了垃圾桶内…
卿清用力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的怒瞪起他冷酷的脸颊,张嘴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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