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被那屏障甩飞回来时,倒是没有摔倒在地,只是踉跄了几步,刚好退到岑双身侧,岑双便顺手扶了他一把。
“多亏了你,贤弟。”
江笑谢了句,稳住身子,向石柱与棺椁那边看去,眉头紧锁,道,“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
岑双道:“看着像法阵,但你被反震回来那一下,又像结界。”
江笑摇摇头,道:“都不像,我方才过去时,并没有察觉到法力波动。”
闻言,岑双举目朝那两圈石柱看去,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并不能察觉到任何异样,在没有触发阵法或结界之际,没有法力波动不算奇怪,但方才江笑都被震飞的情况下,还是没有法力波动,那便确实有古怪了。
也在此时,那个不知在棺椁上坐了多久的人终于动了,他先是站起身,大摇大摆地踩在那位半妖国君的棺材盖上,一把折扇优哉游哉地扇着,小骨头也被他当风筝放着,要么蹦两下,要么在他头顶绕着圈打转。
陆忍惬意地扇了两下风后,折扇打在掌心,合上了,他笑道:“我知晓上仙很急,但上仙莫顾着急,因为要与你们交手的,可不是在下呀。”
“你什么意思?”
江笑朝他走近,但没再打过去,只蹙眉问道,“容仪在哪,你将他怎么了?莫怪我没告诉你,他可是梅雪宫的宝贝疙瘩,你若将他害了,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狐帝都绝无可能放过你。”
“啊,这样么,那在下可真是——害怕极了,”
陆忍将闭合的扇子抵在唇上,说着害怕,脸上却又没有一点怕的情绪,倒是话锋一转,悠悠道,“但在下觉得,在此节骨眼上,与其担忧别人,上仙不若关心关心自己的好。”
见他不愿正面回答,江笑眉头痕迹更深了,连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但对于这些问题,陆忍全都一笑置之,并不再搭理他。
直至将目光转到岑双身上,才算是多出了些其他情绪,但多以兴奋与挑衅为主,他对岑双说的话也是如此:“尊主,委托我来到这里的人还说,其实啊,他还是很不舍你死掉的,当然,若你真就这样死在这里,那便死了罢。”
说罢,他拉着细线的那个手忽地平翻,手中便出现了一个金铃铛,握住铃铛的那一刹,他又道:“那么,就让我看看,将妖域搅个天翻地覆,天上人间的大名人,尊敬的妖皇尊主,究竟有几分本事罢。”
话落,摇动了铃铛。
叮铛——叮铛——
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
江笑看着陆忍,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观察时,视线从那铃铛上一掠而过,却在移开视线后,又猛地挪了回去,死死盯着那铃铛看了又看,眼睁睁看着陆忍嘴角
诡异地勾起,
手中铃铛再度摇了两下,
才脸色大变,连忙回头,大喊:“贤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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