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今日身心俱疲,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安神香味道极淡,却也让她放松下来。
捱到后半夜,终是沉沉睡去。
在意识朦胧的前一瞬,她忽然想到一点:阿武说,皇兄近来一直是宿在章华宫的?他不是歇在这张床上吧?
这念头教她脸颊发烫,不敢再细细思索,睡意汹涌,她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秦珩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小蝶笑意盈盈站在她面前:“姑娘,醒了?皇上去上朝了,吩咐小蝶提醒姑娘,莫忘了用早膳。”
“小蝶?”
秦珩又惊又喜。
她那日打晕了小蝶逃走,后来也曾暗暗担心,不知皇兄是否会迁怒小蝶等人。
如今站在小蝶好生生站在她面前,她内心充满了欢喜。
“哎。”
小蝶笑嘻嘻应道,“总算是又见着姑娘了。
姑娘这回可别走啦。”
秦珩轻轻勾了勾唇:“我先更衣。”
小蝶给她抱来的衣衫,她从未见过。
小蝶笑道:“这是还在王府的时候,皇上命人给姑娘做的四季衣衫。
可惜还没做好,姑娘就走了。
不过还好,姑娘回来了。”
秦珩没有应声,听小蝶三句话里两句不离她离开一时,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
她离开两个月,又回到了他身边,还回到了皇宫里。
一切,似乎是回到了原点,可又不大一样。
小时候,是她缠着他,想要接近他,跟他交好。
而现在,变成了他想要留下她。
而她对留下并不排斥。
下朝之后,秦珣并未直接回章华宫,而是先见了一个人。
掬月一身宫装,比先前丰腴了一些。
然而她脸色苍白,神情不安。
她跪伏于地:“掬月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秦珣扬了扬眉:“姑姑请起。”
掬月小心翼翼站起,垂首立着,内心惶恐。
“朕想知道她这两个月的情况,所有。”
秦珣眼眸半阖,状似漫不经心地道。
掬月不消细想,也知道他问的是谁。
她内心暗暗叫苦,想了一想,从头说道:“那要从八月十七说起,那天早晨,天下着雨……”
她细细说着,试图揣摩年轻帝王的心思,想帮四殿下拉好感的她,着重讲了秦珩在饭桌上因为新帝跟高光宗争执的事情。
当然,她没说高光宗的推测,只假称是外头传言……她强调了秦珩言语之中对兄长的信任和维护。
甚至昨日四殿下那番话,她也稍微修改了一下措辞讲了出来。
她想,毕竟是兄妹。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