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容的心思被往昔的记忆吸引住了,愣愣地出了神。
她当初进宫时何尝不是三千宠爱在一身?本以为幸福日子可以一直这么下去,不想先是半路杀出个林贵妃,后又跳出了长孙兰芷,一妃一后,彻底断了她争宠与夺后的念想。
林贵妃原本就是皇帝少年时的贴身宫女,性子温婉容貌姣好,与皇上的情意又是非同寻常,被这样的女人夺了宠爱也就算了,那个傻子长孙兰芷却凭什么夺了她的后位!
梁昭容越想越气,恨不得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长孙兰芷身上。
宋昭仪见她一脸扭曲,不禁伸出手拍了拍梁昭容的肩膀:“姐姐,你怎么了?”
梁昭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扯着嘴角,勉强挤出一副笑容:“没什么,在想明天的好戏罢了。”
宋昭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垂下肩膀什么都没说。
……—
长孙兰芷出宫当晚,礼部尚书即梁昭容的生父梁善礼便召集朝中好友前往自家府上聚会。
梁善礼在朝中的势力颇为雄厚,平日里并不轻易举办酒会,但凡举办酒会那便一定有事发生。
赴约而来的朝中大臣们心照不宣地把酒言欢,面上轻松相谈,心中却是各有所想。
果不其然,待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梁善礼故作醉眼朦胧,举着酒杯说道:“大伙今儿个可喝得尽兴?”
众人齐声应和:“尽兴,尽兴!”
梁善礼点点头,脸上神色骤然一变:“我们是尽兴了,可有人不尽兴呐!”
有人凑上前问:“谁不尽兴,敢驳梁大人的面子?”
梁善礼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踱着步。
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来来回回后,突然抬手指了指窗外:“那边。”
众人转目一看,都知道梁善礼指的是赵国公府、当朝宰相长孙瑞府邸的方向。
梁家与长孙家素来不和,一时竟无人说话。
梁善礼继续说道:“哎,这事换做是谁都会忧心!
自己的女儿明明是以皇后的身份嫁进宫中,却迟迟等不到正式册封,成天顶着代皇后的身份,也难怪长孙宰相近来身体不好,还真难为他了!”
梁善礼称长孙睿为宰相而不是赵国公,这样就拉近了彼此间的身份差距,少了被人弹劾的风险。
在北唐,妄议皇亲国戚、开国功勋是要被御史言官弹劾的。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便知梁善礼的意思了,敢情是冲着宰相长孙睿去的!
梁善礼清清嗓子,环视周围:“长孙宰相这一生,为朝廷为社稷呕心沥血,堪称我等之表率。
同朝为官一场,我等也该为长孙宰相解忧,拿出我等的一份心。
这样吧,明儿个大家上朝时催催皇上,怎样?”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想借群臣力量来进谏呐!
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最厌恶力谏逼迫,只怕明日这尽快封后的奏折一呈上去,刚刚迁到行宫的那位代皇后可就危险了,皇上必然更加厌恶这位痴傻的代皇后!
梁善礼笑得甚是高兴,一杯美酒下肚,以为长孙兰芷定会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而自己的女儿梁昭容即便不能成为皇后,可身份终究也能更进一步。
酒肉玩乐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屋子上方盘旋的小鸟儿,只见它晃了晃脑袋,扑着翅膀飞向夜空。
……—
行宫内。
长孙兰芷斜坐在窗边,慵懒地靠在茶几上,手里捧着一本《凌锦奇异录》,正兴致勃勃的阅读着。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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