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上倒是亮堂堂的,正中间供着一座木雕大佛,法相庄严,慈眉善目。
危素这时候才算是彻底看清了那僧人的模样。
眉毛是细细的一挑,斜掠入鬓发,凤眼,右眼角下长了一颗泪痣。
嘴唇很薄,唇色也比正常人的淡了很多,乍一看就像是两片粉白的桃花瓣被贴在了鼻子下面。
明明该是个吃斋念佛的主儿,却有这样的妖异颜色,他不可疑谁可疑。
“二位施主,”
他双手合十,“小僧法号青莲……”
他展了展手,示意他们坐下,问:“敢问二位施主如何称呼?”
叶雉往椅背上一靠:“就叫我施主得了。”
危素就跟之前在旅馆里自我介绍一样,字字发音清晰:“我叫危素。”
叶雉闻言,目光异样地扫了她一眼。
趁着青莲下去给他们准备茶的空档,他往危素面前一凑:“干这行多少年了?”
危素把椅子一挪,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啦一声,在安静的主殿上很是刺耳。
她双手叉在胸前,用吊儿郎当的口吻回他:“我凭什么告诉你。”
叶雉顿时乐了,“小姑娘这么记仇啊。”
危素别开脸,他不屈不挠地接着问:“是生手?”
做人不能太拧巴,再怎么说现在俩人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危素不好继续给他脸色看,开口道:“算是半生不熟吧,也三四年了。”
“你该知道那和尚不对劲,怎么把名字报给他了,不是你真名么。”
叶雉把手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是我真名啊。”
危素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摆了摆手道,“没事的。”
对方如此实诚,叶雉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靠回了椅背上。
名字是连结肉身和魂魄的锁链,像他们干这一行的人,出门在外基本上都用假名字,危素是老鬼一手教出来的,从没听它提醒过自己不准用真名,她也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直到某次路上遇见个同行,说自个儿叫西门吹雪,她没忍住心里的诧异,一句“真的假的”
脱口而出,没想到换回了对方更为诧异的眼神,“当然是假的。”
她当天就问了老鬼这茬子事,它冷笑了一声:“这你压根儿不用放心上。”
危素再追问,老鬼才给她解释:“我俩二魂一体,就那什么……如胶似漆你晓得吧,要是单单知道你的名字,不顶用。”
从此危素再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也再没法直视如胶似漆这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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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去备茶备了老半天还没回来,危素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在殿内转了转,四处探看,叶雉就抄着手看她瞎忙活。
她扭头对他说:“这儿很干净。”
干净得就像是个真正的佛门宝地。
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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