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今年四十整,豺狼我没打死过一条。
不过,他们的孽种我倒是害死过不少,哈哈哈……”
李静发出悲凉而又凄厉的笑声,这次轮到赵萱萱打了个冷颤,有这么狠心的‘娘亲’吗?咋连自己的骨肉都下得去手?
赵萱萱感叹着,李静唉声继续说:
“你莫以为我心狠,孩子出生后,也是我的精神依托,害死的都是凶狠打我的狗种。”
“他们把我卖来卖去,用牛羊来换我,换给那些特别想传宗接代的野狗,那些野狗的种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我就想办法让孽种流了。”
“那些狗杂碎打我鞭我,可是我还是活下来了。
我要回中土去,回去看看那个曾经喜欢我,我又喜欢他的那个人的坟墓。”
这边李静喋喋不休,怨气冲天诉说时,赵萱萱已用睡衣包好烤干的鱼肉,重新系成包袱形状负在背上,这是唯一令自己认为最干净的容器了。
赵萱萱问了一下她的家乡,得知她的故土在现如今的广东顺德。
然后对李静说:
“你能跟我说这些苦难经历,说明你心底还是善良的。”
“但你别想着伤害我,否则,我不会留情的,你要记住,友情与仇敌是两码事。”
“但是,”
赵萱萱加重了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存伤害别人之心,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走吧,晌午都过去一大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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