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起身,顺着她的背轻拍。
拍着拍着,她的咳嗽声渐渐停止。
他将手拿开,正要说话,没想到她转过身,他抬眸一看,心跳差点停止。
她眼波迷离,面红如霞,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用他从未听过的娇软音色抱怨道:“真难喝。”
她竟然,一口酒醉了。
他盯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魂不守舍道:“是啊,阿韫说得对。”
“我的嘴好像要烧起来了,又干又难受。”
她委屈道。
他只觉得那两瓣翕张着的红唇诱人至极,鬼使神差道:“我帮你含一含,含一含就不难受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乖顺无比地凑了过来,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终是被心头的欲念所压倒,贴了上去。
他告诉自己,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便好。
碰上她的瞬间,他不可抑制地一颤,这突如其来的美妙,绚烂得如同虚幻。
他觉得,碰触还不够。
于是,又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轻轻含一下便好。
她的唇果然滚烫至极,他张开嘴,轻轻地将她含住,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一番温柔细致的描绘。
她突然毫无防备地张开了唇。
他心一横,更进一步。
舌头如一尾灵活的鱼钻进了她口中,放肆地游走,将她的津液席卷一空。
这滋味,胜过他饮过的最好的酒,让他有些熏熏然,不知餍足。
他正心旌荡漾着,冷不防被她一把推开。
她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气鼓鼓道:“你骗人,明明更难受了!”
他眯起眼,笑了笑,春风满面,“嗯,我说错了,是我不对,阿韫不要生气。”
她酒醒之后,他给她取了个“一口醉”
的绰号。
离开之前,他郑重其事的嘱咐她,万万不可在其他人面前饮酒。
她问他为何。
他说,她醉酒的样子太惊骇,他怕她吓到别人。
他的傻阿韫啊,居然真的信了。
其实,他不过是想独占这一道绝世美景罢了。
她十四岁那年,他听闻谢家要将她嫁给唐肃。
他心急如焚,带着新得的剑谱,连夜从天墉城赶往恭州。
他的阿韫,对这些事从来没有上心过,都是任凭谢家安排。
她的兄嫂如何安排,她无所谓,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底线,她都看得很淡。
他怕她,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在乎,就应了。
他把剑谱交给她,整日里缠着她,连哄带骗的,就是想亲耳听到她说出愿意嫁他的话,一定要她答应将来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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