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嘉道,“奴婢的规则也很简单,咱们每人八支竹矢,一次性投出,谁投中的多,谁就赢,这样省时省力,殿下以为如何?”
宋景行愣住,其余人等也都愣住,这个规则也太随意了些,怎么听都像是耍赖撞运气的意思,这丫头先前说得煞有介事,该不会是虚张声势,纸上谈兵吧?
众人都摇头露出了然的笑,宋景行也跟着笑了一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就依你。”
他笑着说道。
两人回到场中,内侍将两只铜壶重新摆好,竹矢送到二人手里,众人各自归位观战。
宋万基全程没有话,面色沉沉坐回主位,招手示意赵靖玉去他身边。
赵靖玉视若无睹,仍旧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挪动,往日总是多情如春水的桃花眼仿佛结了冰,寒意森森。
充当司射的小内侍站定在场边,紧张地搓了搓手,问两人是否准备就绪。
宋景行已然胜券在握,没什么好准备的,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谢南嘉看向赵靖玉,对他微微一笑。
赵靖玉木着脸,没给她任何回应。
谢南嘉并不在意,向司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也准备好了。
司射一声令下,两人同时举手投掷,十六支竹矢分别射向两只铜壶。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竹矢纷纷落入壶中,只有一只没投中,跌落在地上。
众人惊呼起身,不敢相信跌落的那只竟然是宋景行的。
“太子殿下七中!”
司射喊道,因不知道谢南嘉的名字,顿了一下又道,“丫头八中!”
帐中鸦雀无声。
宋景行呆滞地看着前方的两只壶,不敢相信小丫头真的八只全中。
这种随意的玩法他以前也不是没和别人玩过,一次能中五六支就算是高手,他能中七支,已然是竭尽全力,这小丫头却能一次投出全壶,这……这绝不可能!
“太子殿下承让!”
谢南嘉福身道,眼里的笑意都充满了轻蔑。
“这不可能!”
宋景行失态道,“你若不是运气好,就是在耍诈!”
谢南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却刺得宋景行耳膜疼:“太子殿下先前还怕别人说你胜之不武,这会儿是又觉得奴婢胜之不武了?”
众人嘴上没说,心里也觉着太子殿下此言未免有失君子之风。
虽然输给一个小丫头承不承认都是丢人,但承认总比不承认来得大度。
宋万基也不满意儿子的作派,重重将茶杯顿在几案上。
宋景行自尊心特别强,被谢南嘉一激,又见父皇对自己不满,脑子一热,情绪就失去了控制,冲谢南嘉喊道:“这局是你投机取巧,作不得数,孤要和你再赌一局。”
“……”
众人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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