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那女人干了这行就不可能有什么怜悯心。
既然这小鬼被带到我们这里,最后还是得处理掉,不如捞一笔。”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都清醒了。
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而且绑得很紧。
感觉手肘内侧有点微疼,从刚才那人的话来判断我可能被抽了血。
想起晕倒前看到的白色凉鞋,我应该是被人偷袭了。
后脑现在肯定肿成‘高楼’。
我努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大概十二坪的房间里,墙壁很残旧,到处都是灰尘和蜘网,没窗户。
只有门上的一小扇磨沙玻璃窗透着光,现在大概还是白天,光度足以隐约看到房间内的情况。
身下放着一张又脏又旧的床垫,散发着一股恶心的臭味。
上面能看到几块褐色的污迹,我真的不敢猜那是什么。
磨沙窗户外人影闪动,门突然大开,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有人扛着个小孩进来,他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把小孩子往我旁边的垫子上一扔。
“看什么看?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那人恶意地裂开嘴笑,看起来三十多岁,身上穿的居然是淡蓝色的手术衣。
上面沾着血迹,看得让人心寒。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
那人没理会我,走出房间锁上门。
倒在垫子上的小孩十岁左右,穿着病人服,昏迷不醒。
可能正因为这样,那些人并没有绑起他。
想起之前那些小孩子的灵,心里倏然升起强烈的恐惧感。
不知道何时下一个就是我了。
堂哥总是喊我小猪,现在真的有种待宰猪的感觉了。
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想起堂哥弄我的话,还是想点有用的东西。
【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脑子里浮现出周正说过的话,犹如一股暖流慢慢地冲淡了心中的恐惧。
不对不对,不能期望他。
根据电影和电视剧的永恒定律,警察通常都在‘大战’结束之后才出现。
苏锦言一定会发现我不见了的,以他神算子的能力或许能找到这里。
发现自己居然把希望寄托在算命先生身上,实在有点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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