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春晓坐立不宁,却被福安夫人紧紧拉住手摇头说:“麟儿从来如此,平日不见他哭,若真哭来,地动山摇,整座寝殿都在发颤。”
一场荼毒过后,昭怀伏在松软厚暖的被衾中。
身边的春晓哭得眼如桃核,他侧头望她,不禁笑了。
“呆子,你可还笑得出,不痛吗?”
她问,带了责怪。
“日后,你一定给本御生上十二个儿子,带了他们一道去戏水,一道去抚琴,若是不听话,本御就备上十二条金龙鞭。”
“啐!”
春晓嗤的笑出声,挥手去打他,触动了伤处,昭怀惊叫失声。
“可疼得紧?”
她慌得去看,被他一把扑倒在被衾间。
“哎呀,小心,有人看去。”
她慌得面赤,拼命挣扎躲闪。
他却一翻身压她在身下道:“怕得什么?这三年,我最后悔只有一次。
那就是,那日在驸马府的府库,揽入怀里的冰雪美人,只需手下略施把气力,便暖玉温香满怀。”
“啐,我那日只见一只钻狗洞来去的老鼠。”
“可惜那只公老鼠误将自己的母老鼠遗留在冰冷的府库里,花却三年去找寻她。”
那不安分的手再次拉住她束胸的丝带,慌得她低声羞嗔道:“不可!”
那手却再也无法阻拦的拉下。
落日时,如意欠了脚探头探脑同小太监灵儿向殿内望去,昭怀一声声告饶的嘶叫:“姑爹,姑爹饶命,姑爹,麟儿不敢了。”
“驸马爷,驸马爷这是给太子殿下上药?动刑还是杀猪呢?”
灵儿缩了脖紧张的望去。
头上被如意重重拍了一记,喝骂道:“没开眼的蠢物,老丈人疼女婿。”
话音才落,低了头面红耳赤的春晓慌然从眼前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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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纱宫灯引路,丝竹管弦飘满宫廷,盛宴觥筹交错,笑语满堂。
春晓一声盛装,额头上金钿步摇,点金翠翘,华服灿烂,每步行来,环佩叮咚。
她侧头,身旁的昭怀朱紫色暗花冕服,腰间金玉蹀躞带玉带钩夺目,垂着金丝扇套,明黄色绶带,悬了白玉珏。
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脑后,金貂蝉远游冠,当中一枚夺目的神玥珠,杏黄色丝带系帻,垂于两边,仪容伟丽。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千岁千千岁。”
跪拜恭贺声响彻云路,春晓的目光同他相忘,难以置信能走到一路。
他轻轻拉住她冰冷纤长的玉指,唇角勾起那抹笑意带了调皮,低声道:“从见你那刻起,就知你必是本御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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