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莹尘不知道是不是刚出月子,脸有点小圆,穿着水红色的棉布袄子,戴着一个金项圈,气色好,看着就觉得舒敞。
莹尘把东西送到,又说要回去喂奶,便匆匆走了,并未多待。
她走了,林淡月才抱着儿子雪峰过来婆婆这边,她这几天天天都是心情极好的。
她终于不用和沈莹尘同在一个地方了,千户所里如今夸沈莹尘的人倒是比她还多,她这个婆婆还到处说人家的好话,只会拆自己儿媳妇的台,以后去了京城,她和沈莹尘的人生轨迹根本不相交了。
不过,想起嫂子的话,她还是要来和饶老太太说一声。
“相公现在已经脱离了军户了,以后就是校尉,我嫂子说澜哥儿借籍的事,您看如何?”
就是认下澜哥儿做饶家的孩子,以后他好考功名,若是一直在军户所,那是没办法考取功名的。
人家要知道你是罪犯,谁愿意跟你担保,秦侍玉两口子知道妹子要脱离军户所了,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件事。
饶老太太讥诮道:“如今你说的话君羡爱听,又何必跟我说,我就是不答应,你们也不会照我说的做啊。”
林淡月语塞,这倒确实是这样,饶君羡反正是同意了。
澜哥儿于读书上很是有天分,相当于白得一个资源,以后对于提携自己的孩子也有帮助,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
所以不管饶老太太同不同意,她们还是会这样做的。
她也不好意思说了,反正她们家也占了便宜了。
自从怀孕以来,她也想了很多,以前她就是不计较,什么都怕,现在她有儿子了,为什么不计较。
她婆婆要是老这么看不起她,以后他儿子长大了,说不定也会看不起她。
沈莹尘那样不讲情面,娘家占了天大的便宜,不自觉的就在婆婆面前矮了一个头,现在她可不这么想,凡是争取到的实惠才是真的。
准备好了出行日期,秦侍玉也忙了起来,但她的忙是带了一丝蜜意的,为了儿子的前途,她是心甘情愿的。
张氏不免含酸:“好好的孩子改姓饶了。”
秦侍玉才不管这么多呢,一个穷军户的儿子,姓林能给她什么。
她也知道张氏是嫉妒,她的旭哥儿读了几天书,就被秦侍玉送到铺子里学手艺去了,张氏虽说百般不同意,但无法,林家不会给别人的儿子出钱。
秦侍玉深知给一个棒子再给个甜枣,也不好得罪张氏太狠,便笑道:“您别说,以后等我们澜哥儿真的在京城扎下根去,我就让他接了他小叔叔去,这样咱们林家的俩个孩子岂不都是读书人了。”
至于到时候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呗,张氏听了极是高兴,她家老大旭哥儿本来就是杨家的人,再读下去也实在是不现实,还不如学点手艺以后也饿不死,唯独小儿子是她在林家立身之根本。
若小儿子也去京城了,以后说不定她还成官夫人呢,所以张氏也闭了嘴。
饶家人一走,又来了新的千户,这个时候的林家可就没那么好混了,先是林东阳的文书被撤了下来,少了不少收入。
秦侍玉无法,只得和张氏一起织布到赶集的时候用用。
别说人家不卖你饶君羡的面子,你去京城是高升没错,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人家也不会卖你面子。
新来的千户干劲十足,一来就要征兆各个军户所的青壮年去挖沟,燕循也在其中。
这天说来也是凑巧,林东阳和燕循几人分在一起。
林东阳毕竟是男人,他以前位卑,太子也没见过。
但秦侍玉就不一样了,她过来送饭的时候,就发现燕循了,她对记人非常敏感。
那时小太子微服出宫,她就见过几次,看起来涂黑了脸,把五官都遮住了,她又找小旗确认了一下,这个孩子确实不是一直都在军户所的……这就好玩了,她眯了眯眼睛。
燕循并未觉得别人能够发现他,现在他特意改了口音,而且深居简出的,脸上黝黑,哪里像之前那样翩翩少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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