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天空中,一层层厚重的乌云翻滚蠕动,闪电宛如金蛇般游走在云层的边际,仿佛一片片金鳞悬挂在苍穹之巅,沉闷的雷声宣告着初夏的来临,五月的风交织着雨幕无情的泼洒大地。
在天明帝国京城北路的官道两侧,大片的乡田地垄间,雨水汇聚成一道道小溪肆意的流淌,远处密林中的树叶被大颗雨点敲击,发出阵阵“唦唦”
的响声,官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疾驰,飞奔的马蹄掀起地上的泥水,水花四溢,沉闷的马蹄仿佛在和雷声交相呼应,驾车的车夫披着一件防雨的油衣,双手紧紧握着缰绳,奋力控制着马车朝南方疾驰而去。
“离襄城还有多远?”
马车的车帘被挑起一个缝隙,一张白皙略显倦容的脸探出车外,大声向车夫问道。
“前面五里就是襄城,快啦!”
车夫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没好气的大声回答道。
任谁在这样的大雨里驾车飞奔都不会有什么好的心情,这位车夫自从在西北小城刹涟镇被雇佣,就一路疾驰南下,向京城方向而来,正常一天情况下也就是走上几十里,可是偏偏车上的姑奶奶要求必须尽快到达,自己不得不急急忙忙的驾车疾行,没出五天,马就累的拉稀了,人也颠簸的差点散架,无奈之下只得半路找了一座小城休息了一天,那位领头的女子为了替换自己这匹已经拉胯的老马,不惜花了二十两银子重新购置了一匹,第二天就又急急忙忙的上路了。
一路火烧屁股似的赶路,眼看距离京城北路的屏障之地襄城只剩二十里路程,晚上之前就可以到达,没想到赶上了这该死的瓢泼大雨,本来雨天路滑应该放慢速度行进,可是偏偏雇主又让加快速度,务必尽快抵达襄城,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冒雨疾行。
“这个给你,拿着!”
车里的侍女伸出手递给这位车夫一块银子,看样子足有十两上下。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赶紧接了过来,在身上蹭了蹭,眉开眼笑的放进怀里,嘴里不停的喊道:“哎呦,多谢姑奶奶的赏!
和您说吧,我驾车已经几十年了,想当初,咱们西北敏州城的郡守大人还坐过我的车呢,老夫这技术好着呢,别看这雨大,可在我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晚上掌灯之前咱们一准儿能到襄城”
“吹牛!”
唐英婉一脸嫌弃的放下车帘,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对这个挨千刀的车夫一点好感都欠奉,这一路上为了让车夫快些赶路,陆陆续续已经给了他不少碎银子,每次二两、三两虽然不多,但加在一起也足有十几两,这次公主殿下居然一下拿出了十两银子,简直太败家了,自己一年的俸禄也就十两银子,这车夫这一次的收入足够自己小心翼翼在宫里干上两三年了,如何让她不对这一副奸商做派的车夫恨的牙痒痒。
“算了,只要能快点到达襄城,多花点银子也无所谓了。”
李患之怀中抱着另外一名侍女萧妙贞,脸色凝重眉头微蹙的说道。
看着怀中温香暖玉的萧妙贞,李患之此刻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自己心急返回京城,风急火燎的赶了七八天的路,可谓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加上路途颠簸,萧妙贞之前的病情虽然好转但是尚未痊愈,这几天折腾下来居然又有加重的迹象,此刻躺在李患之的怀里已经是双目紧闭,呼吸沉重,整个身体热的就像一个发红的火炉。
李患之深知在这个时代,发烧如果不及时就医是很可能造成丧命的,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萧妙贞死在这里,那么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故而他不顾雨大路滑,坚持要车夫尽快赶到襄城,就是想尽快让萧妙贞安顿下来,好生治疗将养。
而且除了这个理由,他急于赶路还有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赶在各方有所行动之前赶回京城,实施自己的计划。
这一路上他反复考虑过之前徐二蛮给他提供的情报,凉州季云召之死应该不是冀北军干的,这一点李患之可以肯定。
冀北军虽然占据堑江之北七州之地,看上去势力庞大,其实所占之地都是久经战乱残破不堪,百年之前天明帝国强盛之时,北方确实是国家的中心地区,但是后来军阀割据混战不断,北方之地尽遭荼毒,可谓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不存一,随之带来的便是农田无人耕作,粮食大幅减产,饥荒满地,饿殍盈野,易子而食的事比比皆是,剩下的流民为了活命大量南迁,导致江北人口从繁茂时期的上亿人,锐减到三千余万,大量人力的丧失和城镇的破坏,已经摧毁了北方的统治基础,就连当时的朝廷都在无奈之下连京城都迁到了堑江之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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