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秋的微风袭来,满山的黄叶随风摆动,宛如巨龙身上抖动的鳞片,出一阵阵唦唦的鸣响,鸟儿在林间飞舞,演绎着它们绚丽的舞姿,树上的猴子攀爬跳跃,无忧无虑,偶尔停下,目光好奇的盯着山脚下,小路上徐徐前进的一队行人。
这一行人正是李患之和那名剪径大汉众人,那大汉被李患之打败之后非常爽快的认赌服输,答应依李患之一件事情,李患之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让他告诉自己宁城的商人与倭桑瀛人做生意的事情。
原来宁城之前被江户梅悟统治时期,虽然屡次遭遇天明帝国百姓的大规模反抗,而且也屠杀了不少天明帝国的百姓,但是江户梅悟并没有像鹿野明城那样施行极端的统治措施,他宣布天明帝国的百姓可以像之前一样的生活生产,但是要缴纳很高的税金,并且按期到倭桑瀛人的统治机构报到,如果定期不去,视为逃逸,那便要施行连坐之法,追究其家人的罪责,鹿野明城后来便是和江户梅悟学的这个办法,才暂时缓解了济城的危机。
由于江户梅悟采取的这个措施,天明帝国百姓在数次反抗被镇压之后,也就慢慢接受了江户梅悟的统治,其中一些商人便和倭桑瀛人做起了生意,将天明帝国的特产如丝绸、茶叶、陶瓷等物品,贩卖到倭桑瀛人那里,赚取很高的利润。
倭桑瀛人一开始大怒,他们认为这些天国的商人胆大包天,居然敢赚取他们这些征服者的钱财,他们没有去直接抢过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故而还生了几次倭桑瀛人抢掠商人,杀死几名豪商的事件,但是后来这些倭桑瀛人现,这些东西他们抢去之后让倭桑瀛商人带回国内销售居然出奇的畅销,让这些倭桑瀛商人赚取了极大的利润。
之后倭桑瀛人便开始大肆的搜罗攫取这些物品,但是这些东西都是有数的,抢了几次之后就没有了,并且天明帝国的商人和百姓知道拥有这些东西会被倭桑瀛人抢,谁还去种植桑树,养蚕纺丝?谁还种植茶叶?让谁去制造陶瓷?于是这些东西在宁城地界几乎绝迹,倭桑瀛商人这下可不干了,他们找到江户梅悟,表示不能这样抢下去,这些东西只有天国人才会生产和制造,没了他们的配合,哪来的这些畅销的暴利商品?
这些倭桑瀛商人与七大藩主,及地区小势力的领主们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是江户梅悟也不敢过于得罪,于是他命商人自己去找天国商人协商这件事,军方之后只作为监管和保护,不参与其中的协议,就这样,倭桑瀛和天明帝国的两国商人经过交涉,达成了合作共赢的协议,倭桑瀛军方布通告,之后不再对这些商品进行劫掠,从事生产、制造、种植这些商品的天明帝国百姓可以放心进行劳作;而天国商人负责收购这些东西,转手卖给倭桑瀛商人,让他们转运回倭桑瀛国内进行倾销;而倭桑瀛商人所得利润会定期上缴给江户梅悟一部分作为红利。
一条简单的商业链条就这样的完成了,巨大的商业利润让天国商人忘记了什么是国恨家仇,他们与倭桑瀛商人们沆瀣一气,压榨天明帝国的手工业制造者和茶农、织工等百姓,以达到他们利益最大化的目的,几年之间他们获取了巨大的财富。
这些家伙更希望倭桑瀛人永远不要走,这样他们才能垄断这些生意,将巨大的利润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
后来李患之带领天明帝国的大军击溃江户梅悟,收复宁城,宁城百姓欢天喜地,这些奸商们可就笑不出来了,他们手里囤积的大量货物,一下没了买家,巨大的资金都压在货物里无法转动,一个个急的如热锅蚂蚁。
后来有些人便暗地里和倭桑瀛人联络,并秘密将这些货物通过东峰口这条路运往宁城东路的东阳县城,那里是倭桑瀛人控制的地区,货物一到便可以经由此地转运到佗城港,装船渡海返回倭桑瀛贩卖了。
而且由于江户梅悟已经战死,这样一来,只要能将这些货物贩卖出去,反倒少了一份支出,利润更加的惊人。
因此天明帝国的商人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保持这份生意。
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将这些商品运输出城,然后通过走东峰口运去东阳,怎料一次通过东峰口之后,途径一座叫做范阳的小镇,遇上大雨马车倾覆,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被镇民现,暴露了行迹,被镇民查问不过,才说出了实情,这些奸商立刻被镇民暴打致死,所有财物商品全数被镇民收缴。
这剪径的大汉名唤许俦,便是这范阳镇上的义士,前一阵听闻帝国皇太女殿下带兵肃清了淮州倭桑瀛之患,现在又提兵屯于宁城,要征讨潞州的倭桑瀛贼寇,便想前去投军,后来在得知这些宁城的奸商居然有如此行径之后,便组织了几十人假扮盗匪,经常埋伏在这两山夹道之地劫掠这些奸商,想着一来劫富济贫,二来积攒军资,也好招募乡勇拉起一支队伍再去投奔皇太女的大军,以免被人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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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月的筹集,已经召集了上百人的民兵队伍,不想今日带领几十人前来劫掠,就撞见了李患之,在得知李患之的身份之后,不仅将李患之想知道的事情原委相告,更是当场带着一众人等跪在李患之身前,表示要加入天国军队,此后听从皇太女殿下差遣,绝无二心。
李患之见其忠勇,于是将其收入麾下。
许俦一路上心中欢畅,自己带领众家兄弟投靠了皇太女殿下,如今也算是官家之人了,现在带着皇太女前去范阳小镇,检视那些被镇民扣押的货物,并且召集自己平日里招募的兵丁,便可以和皇太女殿下返回宁城从军,从此戎马征战,杀敌报国,也算是不枉为大丈夫一场。
而李患之此刻却是心中对宁城那些奸商们起了滔天的杀意,他不免想到一位先哲所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
果然是真知灼见。
这些该死的奸商,不顾国恨家仇,贩卖特产给倭桑瀛人使其源源不断获取巨大利益,与资敌无异。
而且这种资敌还是建立在帮助倭桑瀛人压榨本国百姓的基础上的,这让李患之恨的牙根痒痒。
李患之心中不仅是对这些奸商的龌龊行径深恶痛绝,他还有更深的考虑,这些商人与倭桑瀛人串通已久,互相之间盘根错节,自己现在占据宁城,大军动向如果被一些有心人留意,必定存在泄露军机的风险,往往最容易成为内奸的就是与敌人有利益关系的人,不除去这些该死的奸商,李患之甚至无法安心指挥作战,他可不想自己在前面与敌人拼命的时候,自己的后院因为被人出卖,而让人一锅端了。
他正思索之际,一行人已经到了范阳镇西门之外,只见前面一阵人马喧嚣,烟尘暴起,一群身穿布衣手持兵刃的民兵有上百之众,正在围攻二十多个人,其中一名身骑白马的白袍小将,全身银甲,头戴缨盔,手持双枪,跃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百多名民兵节节败退,后方观战的一众镇民均是一脸的忧色,有人还不时向西边观望,见许俦带领一众人马返回,皆是面露喜色,不由放声大喊。
“许俦义士,快些来,有强人打上门来了!”
“什么?妈的,什么人如此大胆!
竟敢找上门来送死!”
许俦一见自己招募的民兵被那名白袍小将杀得屁滚尿流,早就勃然大怒,又听镇民呐喊是强人前来袭扰,顿时暴跳如雷,就要上前拼命。
李患之却喊住了他,转身对英婉说道:“英婉,将马与许俦乘骑。”
又对许俦说道:“我见那白袍小将不像恶人,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你休要死战,只拿住他再问个明白,而后处置不迟。”
许俦见皇太女殿下如此说不敢不从,口中称是,转身扳鞍认蹬翻身上马,一摆掌中锯齿飞镰刀,大喝一声朝那白袍小将杀去。
那白袍小将正杀得兴起,见一将从后方纵马而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于是舍了民兵,转身迎向许俦。
二人见面也不答话,各持手中兵器便战于一处,许俦手中摆开锯齿飞镰刀大开大合,虎虎生风,此一番对战与他和李患之对战又大有不同,之前与李患之对战乃是步战,没有战马辅助,力道减弱许多,再加上他视李患之为女流,故而也没有用尽全力,如今跨上战马,又见这白袍小将杀了许多自己辛苦招募的民兵,心中大怒,故而全力迎敌,一时间雪亮刀光上下翻飞,仿若流水泼天、惊鸿乍现,刀刀不离那白袍小将的要害。
那白袍小将见许俦如此英勇,也不敢托大,左右开弓,前后架打,手中双枪宛如灵蛇吐信、怪蟒翻身,枪枪猛刺许俦命门。
这二人一番大战,刀枪并举,两马相交,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人战有数百回合难分胜负。
小将带来的十余人及范阳镇的民兵早就停止了厮杀,被这两人的恶战吸引了全部目光,包括那些镇民此刻一个个全都目光惊惧的看着纵马厮杀的两人,全然忘记了其他事情。
就连李患之都惊异莫名,之前他与许俦比试过一番,许俦的武艺他是十分清楚的,别看李患之赢的十分轻松,甚至有些戏耍的成分,但那是对上他这个非人类,李患之非常清楚这许俦的武艺之高恐非常人所及,加之力大如牛,勇猛过人,就算是霍青明与其对上,也并非能够轻易取胜,不然李患之也不会收留他一个剪径的盗匪在自己军中,故而才让许俦去擒拿那名白袍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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