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她醒悟了,想要走出来,但是十二年,不管是爱情还是执念,都已经生了根。
你种过树吗?超过十年的树木,再移植的成活率非常之低。
这种情况,要怎么继续往前走?”
赵亦很少说出这样感性的对白。
也许是月色正好,音乐正好,人也正好,连空气中湿凉的温度都正好,她才愿意这样娓娓道来。
能让她挂心的人不多,程小雅已经傻成了这样,只能寄希望于运气。
赵亦说完,重新归于沉默,发现柏钧研也沉默着。
不知是否因为月色的缘故,他的脸色冷寂如霜。
“难道,就打算连根烂在那个坑里?”
许久,他说。
“最近,他们重新见了面,那位老师表达了追求之意。”
“……哦,恭喜。”
“但我那位朋友,还有点犹豫。”
“犹豫?呵,十几年心愿得偿所愿,她应该高兴。”
“是很高兴,其实,那位老师也没什么不好,年轻英俊,前途无量,认识这么多年,人品也算可靠。”
“哦。
那不挺好。”
“但我担心她乐极生悲。
不过,感情这种事,局外人没有资格做出判断,最终怎样还得看她自己,是不是?”
“问我?我也不过是个局外人。”
柏钧研一打方向盘,车辆出了高速路,指路牌在眼角闪过,距离南京已经很近。
……
赵亦终于得出了结论:柏钧研这个人,解读不能,阴晴不定。
突然就热络了,突然又冷落了,搞不懂他的心理活动究竟是个什么进程。
她只是接了程小雅一个电话,大明星突然就心情欠佳。
然后吃了一大桶关东煮,他又多云转晴。
再随口聊了两句,人家居然还甩起了脸色,连“哦”
都不再施舍,一路沉默将她送到了市区。
“就送到这里吧,地铁还有末班车。”
“行。”
这是他们最后的对白。
说完他直接靠边停车,风度倒是还保持着,走到副驾一侧给赵亦开了门。
高大的男人将手搭在门上,门打开了一窄条,说不准是想让她过去,还是不想让她过去。
唯一能说得准的是他心情一定不好——帽檐下一双墨黑双眼,映着清冷夜灯,莫名给人夜宿深山、遭遇猛兽的错觉。
赵亦难得体会到一丝怯意,居然没敢开口叫他让开,只试探着将车门推开一些,然后伸出一只脚,侧着身子慢慢从他身边蹭过去,逃也似地跑进了地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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