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未曾顶撞过刘知远的常思额头见汗,嘴角濡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事态已经完全脱离了他预先估计,如果不选择大义灭亲,恐怕失去的不仅仅是刘知远本人的信任。
在座当中,也有不少老兄弟,会觉得他常思不识大局。
正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自家女婿几个大耳光,逼着他跪地讨饶的当口。
门口处却再度传来的韩重赟的声音,如同鹤鸣九天,令人耳目当时就为之一清,“苏长史切莫忙着逼主公杀人,主公亦切莫动雷霆之怒。
作为河东军的后生小辈,末将心中还有一问。
若是主公和在座叔叔伯伯能给末将一个答案,末将朝闻道,夕死可矣!”
“你说!”
没想到这狂悖少年,居然胆色到了斧钺加身而不惊的地步,刘知远微微心动。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滔天杀意表态。
“主公,苏书记。
照理,此等军国大事,晚辈断无资格置喙。
然而作为河东子弟,有几句话,晚辈这些日子却如鲠在喉。”
韩重赟笑了笑,身上的甲胄被摇曳的烛光照耀,亮得就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诸位皆认为二皇子货真价实,可万一有人手里握着确凿证据,足以证明那人不是二皇子,诸位将如何应对?挟天子以令诸侯固然省事儿,可万一所天子是个假货,我河东岂不立刻就成了众矢之的?届时,诸位还能像今天杀晚辈一样,让天下群雄皆鸦雀无声么?”
“嘭!”
仿佛当胸被人射了一记冷箭,刘知远的身体晃了几晃,缓缓坐回了胡床。
自打听闻有可能找到了二皇子以来,他几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利用二皇子石延宝的身份,压服其他手握重兵的节度使;如何以二皇子为傀儡,执掌天下权柄,然后一步步地将石家江山,转移到刘家。
跟杨邠、王章、苏逢吉等亲信谋臣商量时,所有计划,也都是围绕着“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唯一的核心而制定。
却从没仔细想过,一旦诸侯手里有宁彦章不是二皇子的确凿证据,并利用其为把柄,对河东军群起而讨之,大伙将要如何去应对?
的确,眼下河东的实力天下无双,除了契丹人之外,无论对上哪个节度使,都可以轻松将其拿下。
但如果群雄联手而战,最后被灭掉的,却必然是河东。
先前也许群雄还找不到联手的理由,河东军可以合纵连横,拉一批打一批,然后挨个收拾他们。
若是河东汉军辅佐一个假皇帝登上大位,群雄还需要再找联手的理由么?
“你,你小子危言耸听!”
“你,你小子胡说。
大人的事情,你,你一个小孩子瞎搀和什么?”
……
非但刘知远一个人如遭重击,大殿内凡是心思稍微仔细一些的文臣武将,刹那间也个个额头见汗。
大伙原来所想,过于简单,过于取巧,过于一厢情愿了。
如今被一个小小后生晚辈拿手指头轻轻一戳,就立刻走风漏气。
换成了双头老狼符彦卿,人面巨熊杜重威,还有两脚毒蛇李守贞,大伙看似完美的梦想,岂不是彻底变成了一个吹起来的猪尿泡?
整个大殿内此刻最为尴尬者,无疑就是整个事情的主谋苏逢吉。
只见此人脸红得如同猴子屁股般,身体颤抖,气喘如牛。
半晌,才将手指哆嗦着举起,遥遥地点向韩重赟的鼻子,“你,你一派胡言。
真的,就是真的,怎么可能是假的?那么多人就亲眼验证过,怎么可能全都不如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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