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融入常思麾下这个军人圈子,当然不能只靠着脸皮厚。
故而刘老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乡贤们勾结贪官污吏,一边拼命搜刮百姓,一边截留赋税自肥诸多手段,全都给端了出来。
并且主动请缨,到有司协助催缴。
这一下,地方上那些乡贤和豪强们,是彻底麻了爪。
想要明扛,想想数日前一万人马被常思五百骑兵就给击溃的事实,就腿软脚软。
想要继续耍弄手段阳奉阴违,却瞒不过刘老大这个“内行”
,于是乎,大多数堡寨都在常思给定的第一个期限内,主动输诚,向就近的县城缴足了连续三年的拖欠,并且以最快速度解散了私自募集的庄丁家将,以示再无反抗之意。
当然,也有一些靠近山区的庄子和堡寨,依旧在咬着牙死撑。
对此,常思也不着急,只是派出麾下爱将王政忠领着兵马,由近到远,一个接一个前去催讨。
遇到主动开门投降的庄子,则按照常思先前所说,把三年拖欠再加一倍征收。
遇到胆敢勾结山贼草寇负隅顽抗者,则先将前来支援的山贼和死守堡寨的庄丁一并干掉,然后再将堡寨的主人以通匪罪就地正法,家产全部抄没充公,名下土地直接分给了参战的团练将士,以嘉其忠勇。
如此只端了四五个堡寨,那些以为可利用山贼给自己撑腰的堡主寨主们,就彻底落了胆儿。
没等王政忠带领兵马杀到家门前,便主动脱光了上衣,背着荆条恭迎出十里之外。
认打认罚,只求对方给自己全家上下留一条活路。
对于这些迷途知返者,王政忠也不过分逼迫。
先让对方把庄子最近三年来拖欠的税赋翻一倍交齐,然后再勒令对方出一笔“出征费”
劳军。
如此一来,那些乡贤豪强们,虽然保住了性命和田产,也彻底伤筋动骨。
想要再恢复往日的实力,恐怕没有十年八年的卧薪尝胆,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随着大笔积年拖欠的赋税陆续入库和贪官污吏们的自我收敛,潞州地方的各级官府,终于开始了正常运转。
市井间的生机,也开始慢慢地恢复。
而凭借入库的赋税和抄没所得,常思也终于能放手去吞并、整顿地方兵马,并从民间招募壮士,大肆扩充实力。
泽潞节度使也不再是一个只有五百私兵的丧家犬,而是渐渐成为了真正的一方诸侯!
“叔祖父这里如果有什么难处,不妨直接示下。
晚辈凡是可以替我家大人做主的,保证绝不推脱!”
见常思一笑之后,就闭口不言,郭威的信使张永德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补充。
他是郭威的女婿,而郭威在未成名前,一直称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常思为常叔。
所以细论下来,他就比常思小了两辈儿,只能称对方为叔祖。
常思闻听,又是微微一笑,冲着张永德摆了下手,低声道:“有什么为难的?不过是背后给人捅刀子的勾当而已。
我以前不去做,不是不会,而是不愿意把这些手段用到自己人身上。
如今去算计赵延寿,当然就百无禁忌!”
“多谢叔祖父!”
张永德闻听,喜出望外,赶紧站稳了身体,长揖而拜。
“不必多礼!”
常思又冲着他摆摆手,沉吟着道,“忻州和代州,一直是与塞上往来的要地。
契丹人未攻取渤海国之前,那些土酋显贵们所需丝绸茶叶,各项红货,大多是由商户们经这两地运出。
咱们河东所需的战马,也是从这两地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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