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我有说过吗？”
司马季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但脑海中却没有任何关于在萧婉儿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的记忆。
他疑惑地看向萧婉儿，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萧婉儿微微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就是相公大婚那天，你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说的。”
司马季恍然大悟，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中暗自懊恼：“唉，真是喝酒误事啊。”
萧婉儿见司马季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追问：“相公，这雨儿是个女子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司马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嗯。”
“相公，她跟你的关系很好吗？”
萧婉儿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碰到司马季。
司马季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还不错。”
听到这个答案，萧婉儿接着问道：“只是朋友吗？”
“应该不算。”
就在这时，萧婉儿正准备再进一步询问时，司马季突然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粗暴地打断了萧婉儿的话：“你问这么多干嘛，她已经不在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悲伤。
萧婉儿被司马季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了一跳，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对不起，相公，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她已经不在人世，那便当是我多嘴了。”
说完，她转过身去，目光凝视着远方，心中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