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宾客纷纷议论起来,同时也在暗暗猜测钟离的话到底对不对。
黎安一听这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年谨尧,果然不出她所料,年谨尧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浑身散发着冰冷的的气息,冷不防的冻了黎安一脸的冰雪。
卧槽,事情不是这样的。
黎安想要解释,可是解释什么呢?
钟离看着年谨尧的变化,心里有了一丝舒畅,同时更多了几分不甘,凭什么是黎安,凭什么不是自己呢?
“你不知道吧,黎安之所以学医,就是因为那个男人读的是警校。”
说完得意地看着黎安,似乎在期待着被狠狠厌弃的那一刻。
“所以呢?”
年谨尧冷冷的看着她,好像不能挑动他的心弦一般,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绪有多么的不安分。
钟离一愣,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年谨尧怎么可能听不懂?
“就算她以前有过爱人,但是她结婚证上的人,只能是我年谨尧!”
“她为那个男人学医又怎样,她的一生只能是我年谨尧的,而不是他安煦的!”
“在遇见我之前,她的生活全部都是事故,认识了我,她的生活里只能充满了故事。”
男人铿锵有力的话语就像是强大的龙卷风一般,席卷了在场所有人的甚至,包括一直担心年谨尧发怒的黎安。
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她以为他会毫不留情的奚落自己的,就像是奚落钟离一样,她太知道了,之前自己嫁给年谨尧的时候是带着目的的。
那个目的就是找到安煦。
年谨尧说完便一把将黎安抱了起来,还处于蒙圈状态的宾客几乎是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让他们顺利的走出了人群。
钟离望着他们的背影,眼里满满都是惊讶,怎么可能?
她以为年谨尧会受不了,毕竟自己的女朋友曾经那么的喜欢一个人,这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接受不了,怎么到了年谨尧这里,变成了宣誓主权?
宾客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评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年少刚才说了结婚证,难不成真的会和现在的女朋友步入结婚的殿堂?”
这是一个合理的猜测,毕竟年谨尧亲口说了出来。
“我看未必,年家的门槛高着呢。”
“也是,钟家这次可丢人丢大了!”
钟离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眼里满满都是不甘,她紧紧的咬着唇瓣,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钟立新的脸色难看的可怕,全场最为冷静的人大概只有不远处注视着一切的年司聿。
与此同时,年谨尧和黎安已经坐上了回家的车。
只不过开车的人成了年谨尧,车速也飙升至两百码,车子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嗖的一下蹿了出去,黎安的小脸煞白,腹中已经翻山倒海好一阵子了。
她紧紧的抓着安全带,夜里的风刮过脸颊的时候,生疼生疼,她想开口的时候却看见年谨尧的脸色冷硬似铁,到了嘴的话愣是被咽回了肚子里。
她的心里也满满都是委屈,和钟离的关系已经彻底的挽救不了了,再加上此刻的身体上的难受,心理上的慌乱,所有的情绪化作了泪水,几乎在一瞬间,眼泪悄悄地爬上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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