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睥睨那群倒在地上、抽个不停,魂飞九天的一大群人在跳凤舞九天。
“孟擎天,这口钟是送给你……哦不,你们的,好好收着,将来,在你们的葬礼上,我亲手敲。”
牵着麟儿,走了。
孟家人倒在地上抽抽,良久缓不过来,又气、又恨、杀意满天,却又奈何不得孟萧潇,活活气晕。
出了孟府。
青石板的街道上,一辆纯黑色的轻奢马车停下。
孟萧潇准备带麟儿去吃顿好的,路过那马车时,见一个人走了下来,下一秒,就被一只穿黑靴的脚绊倒在地:
“唔!”
猝不及防的摔了个狗吃屎。
操!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故意绊倒过。
手撑着地面,一个横扫踢,就把那人绊倒,抡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下,再挥几个耳屎,爆栗子敲得邦邦响,拳头脚踢,武力制服。
敢绊她?
去死吧你!
砰!
啪!
轰!
啊!
一顿操作猛如虎。
出了这口恶气,抱起麟儿,“走,咱们去下馆子。”
麟儿搂着她的脖子,往后瞧了一眼,立马捂住眼睛,不忍多看,“娘亲,那……好像是父王……”
“……”
再说凤御临,收到消息,二次离家出走的麟儿现身孟府,当即扔下公务,来接麟儿回府。
哪知刚下马车,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揍,等他反应过来,那女子拐着他的儿子,潇洒扬长而去。
“主子!
您……”
林风赶来,本要自责的谢罪,却突然一懵,“您怎么被揍哭了?”
“?”
他幼年丧母,十岁出征,在权谋中九死一生,在刀尖上舔血,什么事没遇到过,怎么可能哭?
凤御临抹了下眼角,竟然真的摸到了一抹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