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
胜男问。
“对啊,我在国内读的广告,去巴黎读的油画。”
梁绍禹说着,从茶几的抽取纸盒子里取出一张面巾纸,垫在手上,一面从桌上取下一支碳素笔。
“巴黎是一道流动的盛宴,这句话你听说过么,胜男,那是一个人太多诱惑的城市,香舍里榭大街在此,卢浮宫、加尼埃歌剧院、巴士底歌剧院、喜剧剧院都在巴黎,香水、化妆品,你们女人比我内行得多,你知道我的母校是哪个么?”
梁绍禹手上飞驰着,却充满激情地演讲起来,遗憾的是,从他滑糯的中音里,听不出半丝肉麻,他标准的普通话和绅士的腔调让人不自觉地吸引其中。
“哪所学校?”
胜男忍不住问。
“élepolytechnie。”
梁绍禹微笑,打个响指:“就是理工学院。
1814年,俄普奥联军兵临巴黎城下,理工学院的学生要求参战,但面临灭顶之灾的拿破仑却说:’我不愿为取金蛋而杀掉我的老母鸡!
’这样一所学校。
所以这个学校出了很多人才,像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协约国联军统帅福煦,雪铁龙等很多人,包括一些法国总统,雪铁龙你知道么?”
一直以为是车名。
胜男在心里悄声说。
梁绍禹再看一眼胜男,发现这个单纯的小寡妇的眼神竟有几分羡慕,小寡妇嘴上却不屑道:“也出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
梁绍禹站起身,将面巾纸递给胜男,胜男于是看到一张自己肖像的惟妙惟肖的速写图。
“巴黎的女子很迷人,风华绝代的茶花女来自这里,娜娜来自这里,苏菲玛索、朱丽叶?比诺都是法国人,”
梁绍禹大言不惭地说:“所以养成了男士出门都带这个的习惯,葡萄牙的世界足球先生c罗甚至习惯将它放在球鞋里,而且,在国内读大学的时候,很多男生业有这种习惯,何况,你看一眼生产日期,我都不知道放在包里多久了。
让你看到这种东西,是我对你的一种亵渎,我喜欢延延这个聪明的小孩,诚心邀请你们度假,十分抱歉。
对不起。”
说完,梁绍禹儒雅的俊脸表情严肃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采采构思了一早上才想出,呵呵~~好玩么?好玩的话说一声呀?
还有,宝贝们比较喜欢采采的虐风还是搞笑风呀~~还是要两个一起?
(上)
“巴黎的女子很迷人,风华绝代的茶花女来自这里,娜娜来自这里,苏菲玛索、朱丽叶?比诺都是法国人,”
梁绍禹大言不惭地说:“所以养成了男士出门都带这个的习惯,葡萄牙的世界足球先生c罗甚至习惯将它放在球鞋里,而且,在国内读大学的时候,很多男生业有这种习惯,何况,你看一眼生产日期,我都不知道放在包里多久了。
让你看到这种东西,是我对你的一种亵渎,我喜欢延延这个聪明的小孩,诚心邀请你们度假,十分抱歉。
对不起。”
说完,梁绍禹儒雅的俊脸表情严肃着。
胜男脸上的怒气便像是雨后的青烟,在飒飒清风中微微扬起,扬起,直到消散,只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依旧是阴天的状态,层层乌云压着黑气。
正在这时候,延延侧着脑袋盯着胜男眼里的乌云,摸摸胜男的手,大眼睛全是懵懂:“妈妈,为什么要因为气球和叔叔生气?”